即使他盡力的調整平衡,卻還是由於慣性因素無力迴天,再配合著重力的作用加持,後腦直勾勾的落在地上。
“哐!”於屆方才還想費全身力妄想保持平衡,但後腦勺落地,雙目一黑,就不省人世了。身體知覺逐漸喪失,目光所及逐漸狹隘。
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省。
這簡直是於屆此刻的真實反應,他昨天本來是想要早早休息的,可奈何隊友不給力,在一局再打一局的自我安慰裡熬到了半夜兩三點,起來之後就是渾渾噩噩,一雙眼睛跟掛了鉛一樣沉重的很,一上課就犯困,扒在桌子上就睡了,怎料發生了這檔子事兒,如果能從來,於屆打死也不會點開排位。
於屆腦子猛的一抽,感覺靈魂被一個鉤子從身體脫出天靈蓋一樣,算不上疼,但是這種感覺很。。。新奇,於屆從沒有感受到過。
與此同時,於屆的身體狀況逐漸回覆,好像他是躺在地上的
睜開眼睛,看看四周,突然不太確定,又閉上眼睛再睜開。
“woc,我是瞎了麼?,怎麼外面一片漆黑,啥玩意都看不見啊!”
於屆不太相信,又四處張望,在依稀能看見遠方的光點後,鬆了口氣。“沒瞎就行。”
剛剛自我安慰完,腦中就突然刺痛,如針扎的那種刺痛,而且是在區域性引起的,次次分明,如萬根針一下下從腦子裡穿過。
可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下,於屆卻能感受到每次的刺痛下都會有一段新記憶進入腦海裡,就像是帶水的針穿過後會留下水漬一樣。
這樣經過一段時間千千萬萬的針留下水漬,當停止疼痛時,於屆已經疼的倒在地上,呻吟出聲,全身的冷汗。
零散殘破的記憶在於屆腦中浮現,每一段都如過眼雲煙一樣,轉瞬即逝。
於屆很快從這強大的“後坐力”緩過來,梳理匯總一下強輸給自己的記憶。
些許時刻,於屆突然危襟正坐,立馬嚴肅了,因為他現在出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我……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