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豪華家宅裡,一個絕色美人扒拉住一個男生的腿死死不鬆手,而這男的卻是一臉嫌棄,甚至有些生無可戀。
旁邊也圍上來了不少人,看著這幅活久見的名畫。男的正是無語的於屆,女的是古家大小姐,古知玲。
“她沒有我好你為什麼不選我,我比她漂亮你為什麼不與我訂婚。”
“愛情不是這些能夠決定的,是要兩人心甘情願,相貌只是個加分項,不是決定愛情的主要原因,雙向奔赴的戀情才有意義,你逼迫我是沒有意義的。”
於屆苦口婆心的向著古知玲講著,說著說著,自己也想起前些日子跟安溪兒的種種事蹟,發現愛情有的時候就是那麼不可思議,那麼巧如天為。對安溪兒的思念又加深了幾分。
“哼,不知道被那個狐狸精迷了眼,我哪裡差了,不是好歹。”這古知玲醋意大起。撇嘴無意說道。
其實她也不喜歡於屆,對他的印象是隻存在於青雲鎮廢物,但是今天父親回來說把自己提親給於屆,本來就為父親擅自主張自己婚姻生氣,更可氣的是這於屆居然還拒絕了,從小就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古知玲哪裡受過這種氣。
公主病突然犯了的古知玲憤憤不平下,隻身闖進於家,於家的侍衛也不敢攔他,找到於屆後想要一句道歉然後出口惡氣,但是這於屆跟自己東扯西扯,最後還扯出愛情。
女人是虛榮心極強的生物,特別是於同類的攀比中,寸步不讓。
聽到於屆把自己與他喜歡的人對比一番後,有些小得意,畢竟也就十四五歲的心智。可更為不解了,明明自己比他喜歡的人樣樣優秀,為何他還是選擇她。
無意之間就發了個牢騷,諷刺了一番。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於屆聽了古知玲侮辱安溪兒的話,臉色瞬間變的不好了,一臉戾氣。耐心在此刻全無。
“你再給我說一遍,屎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知道麼。”於屆冷漠起來,威脅道。
“你,你威脅我,我就罵她了怎麼了,他就就是一個臭表子,一個騷……”古知玲聽著於屆威脅自己,就開始不依不饒起來,口中言語愈來愈傷人。根本沒有注意到面色逐漸陰沉的於屆。
“啪!”於屆當著圍觀眾人的面踢開古知玲,一巴掌扇過去。說道:“不知廉恥!”
現在於屆是徹底後悔了,早知道當初就一拳打廢她了,哪裡還有這麼多事。
被扇了一巴掌又被罵了一句的古知玲癱坐在地上,這一巴掌可不止是肉身之力,更是有陰陽之氣的加持,雖然傷害不打,但是扇在臉上非常想,肉體與心靈的雙重打擊。
“你們,你們這兩個人,都是……都是姦夫淫婦!”古知玲雖然身體受挨,但是嘴上依舊不聽,造就她這樣性格的主要還是古家主的教育方式不正確,過於溺愛導致古知玲十分蠻橫無理,囂張跋扈。
“你嘛必!”於屆心裡的小火山終於爆發了,此刻他再也忍不了了,啥時候受過這種苦,被一個小姑娘罵的狗血淋頭,再忍下去就成忍者神龜了!
陰陽之力凝聚在拳,沒有運轉太極拳,只是單純的直勾拳,朝著古知玲的面門揮去。
“於屆停手!”圍觀吃瓜群眾中突然蹦出一箇中年男子,大喊道,正是古知玲父親,古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