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載兄,真卿兄,如此大才,可不能讓他明珠錯投在明鏡司中蒙塵呀?”
對於他的話,兩位大儒不置可否,似乎聽不懂東坡先生蘇子詹的言外之意。
待馬車遠去,蘇子詹漸行漸遠。
李真卿一把就將陳謹訥拉了過來,悄悄的對著他說道。
“謹訥,今日老夫閒來無事,何不帶為師去見見你的兄長?”
一旁的張載聽到了風吹草動也是不服軟,連忙了湊過來:“陳謹訥,我觀你面相不凡,將來必然不是池中之物,要不你與你的兄長”
這可是把李真卿急壞了,他一把推開張載。
“你個老小子快滾,你什麼時候學會相面了,我怎麼不知道?”
“我自學的,怎麼了?那也比你寫的那些破字畫好,狗都不要!”
這不過是張載的氣話罷了,李真卿的字畫隨便拿出去一幅那都是要炒到數千兩的天價的呀!
聽到張載羞辱自己的最引以為傲的字畫,李真卿也動了真火。
“蒼髯老賊,碧眼匹夫,老夫和你拼了!”
“來來來,誰怕誰呀!”張載擼著袖子拉開架子說道。
兩人越說越激動,很快就扭打在了一起。
“老匹夫,居然揪我的鬍子,你不講武德!”
“啊!老李頭,你也太陰險了,居然摳我眼珠子。”
……
這可是把書院的學子們看得呆住了。
我靠!
平日裡書院的山長們看著斯文溫和,文質彬彬,沒想到打起架來和街上的潑皮也沒有什麼兩樣。
就在陳謹訥看著這一幕暗暗走神時,一個胖乎乎的身影走了過來。
那人正是諸葛天明,他連額頭上的漢珠都來不及抹掉,氣喘吁吁的對著亭臺上的兩位大儒說道。
“兩位前輩,我是欽天監的少監正諸葛天明,我的一個朋友陳弘毅被妖族抓走了,希望兩位可以出手相救 。當然,也不會讓您白出手,作為報酬,我可以用欽天監的魂器……”
聽到這話,陳謹訥一愣。什麼?大師兄……大哥被妖怪抓走了!
他連忙幫著諸葛天明補充道。
“老師,張先生,少監正口中的陳弘毅正是家兄?”
李真卿連忙問道,“是那個寫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木前頭萬樹春的人嗎?”
“是。”
李真卿瞬間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