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掌櫃有些欲哭無淚的看著陳弘毅,委屈的都快要哭出來了。
“老弟,不帶你這麼玩的。”
說好了賠錢,怎麼又不賠了?
這不欺負老實人嗎?
陳弘毅拍了拍二掌櫃的肩膀,略微安撫了一下,笑著說道。
“老哥,別怕哈,我就給你開個玩笑。”
“上筆墨!”
很快,上等的宣紙和濃墨就端了上來。
一旁圍觀的眾人也是有些不解。
“這小子拿筆墨幹嘛?”
“應該是要寫借據吧?”
突然有一個年輕小夥發表了不同的見解。
“難不成他是要寫字畫?想要賠償給酒樓。”
聽到這話,眾人也是一驚。
這小子是什麼人,居然敢用自己的字畫來作為賠償?
酒客們已經開始對於陳弘毅的身份進行揣測,有人試探性的開口。
“這位公子許是那家名門望族之後,所以才會有如此底氣吧!”
尉遲惠琳怎麼會允許有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上誇陳弘毅,連忙拆臺道。
“大家不要多想,這個登徒子根本不是什麼世家公子,他就是一個粗鄙的不良人。”
“咦!”
此言一出,四座譁然。
旁觀者們的態度也是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這小夥子還沒有喝酒了吧,怎麼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