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蘭雪本來就冰冷的嬌顏更是冷漠上了幾分,抽出腰間的八十米的大砍刀就橫在了陳弘毅脖子上。
而陳弘毅看著刀刃加身,有些害怕的吞嚥著口水。
幹!
剛剛嘴一不小心磕禿嚕皮了,說錯話了。
諸葛胖胖連忙上來打圓場,笑眯眯的說道。
“雪兒姐,我這個好兄弟,十年前為了救我,腦子被驢踢了,因此腦子不好使了,你千萬不要和他計較啊!”
陳弘毅翻了一個白眼。
你踏馬才腦子有問題!十年前我都不認識你。
樓蘭雪聽到這話,冷漠的臉色緩和了不少,將長刀收鞘,冷冷的說道。
“你不應該盼著監正師父早點死了好繼承他的遺產嗎?怎麼閒的沒事跑到我的煉器堂來了。”
聽到他這話,除了諸葛胖胖,其餘人都是臉色一變。
師姐,這大白天的,你瞎說什麼大實話啊!
這要是被監正聽到了,還不得氣出個心肌梗塞來。
經過這短暫的接觸,陳弘毅也算是明白了,這樓蘭雪就是個毒舌女,還是不要招惹為妙。
就在陳弘毅如是想的時候,諸葛天明繼續說道。
“雪兒姐,瞧你說的,我怎麼說也是少監正,而且這火藥又關乎咱們欽天監未來的發展,我自然是要來看看,盡些本分。”
熟悉諸葛胖胖的樓蘭雪自然沒有被他這番冠冕堂皇的說辭迷惑,反唇相譏道:
“算了吧,就你?誰不知道我們欽天監的少監正是個遊手好閒的酒囊飯袋,除了打賞花魁,你還會幹些什麼?”
這話算是蝦仁豬心了。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饒是諸葛胖胖如此厚臉皮,都是慚愧的低下了頭。
聽到這話,一旁的陳弘毅卻有些幸災樂禍,忍不住笑出了聲。
而這也吸引了樓蘭雪的注意,她別過頭,指著陳弘毅說道。
“小胖子,還有一件事,以後再帶你的那些個狐朋狗友來我們煉器堂,”
臥靠!這都能躺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