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現在自己用一個假的玉佩,換了一個貨真價實的神器,屬實不虧。
虛則實之,實則虛之。
小樣,管你女帝,還是誰,還不是讓我拿捏的死死的!
……
明鏡司,總旗堂。
陳弘毅磕著瓜子,和諸葛胖墩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自從刑部尚書周清的大案告破之後,他們就清閒了不少。
看著其他同僚早出晚歸,陳弘毅都有些羨慕。
也不知道帥爺是怎麼了,讓其他小隊都是出動了,偏偏讓自己歇了下來。
司空戰魁看著閒的蛋疼的陳弘毅,一臉揶揄的說道。
“小子,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要不跟我去教坊司去看看?那裡的姑娘都可會疼人了!”
“特別是那花魁李師師,號稱京都一絕,那眉眼如畫,柔情似水,哪個男人能不喜歡?”
“師師?”
“對呀!”
“好名字。”
“好在哪呢?”
“師者,所以傳道授液解惑者也呀!”
眾人先是一愣,過許久之後才反應過來,露出一副“原來是這樣”、“哦,我懂了”的表情!
司空戰魁喝著清茶,口中繼續說著。
“胡扯什麼呢!弘毅,光說不練假把式,改天哥帶你實操一下。”
說罷,他露出了賤賤的笑容。
還不待陳弘毅和諸葛胖墩答話,李遇春就開口了。
“司空,你都老大不小了,怎麼還和個小夥子一樣,淨去教坊司那樣的地方浪費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