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不要臉的兔崽子!”
馬寶國並沒有離開,他過來好一會才將心情平息下來。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媳婦什麼的,說換就換了,眼前的馬青山可是自己大哥的義子,馬家長房的獨苗,自己絕對不能袖手旁觀。
“我且問你,你是怎麼殺的馬大戶?”
“其實,我是早有圖謀,數日前,我就故意讓胡安去購買硫磺,讓他儲存在自己房中。
在失火那天的亥時,我進入了馬大戶的臥房,趁他不注意,捂住他的口鼻,將他活活捂死。
而後,我又從胡安房中偷來的硫磺和硝石,趁亂放在了臥房的牆角處,想要嫁禍給胡安。”
聽著,御史馬寶國忍無可忍,他已經可以確認,這馬青山就是殺害大哥的兇手,只見他一把將瓷杯扔在地上。
“你這個沒人性的畜牲!”
“劉縣令,請你嚴懲此人,為家兄報仇。”
望著後知後覺的馬寶國,陳弘毅也是非常好奇,就他這個智商,是怎麼在官場活到現在的?
也是,這才對嘛,要是每個當官的都像劉青天這個老陰比一樣,自己還活不活呀!
說罷,馬寶國一刻都不想在待下去,拂袖而去。
他沒有想到,自己的侄兒居然真的大逆不道的殺死了大哥。
而馬青山看著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馬寶國漸行漸遠,死命的大喊道,“叔父,侄兒知錯了,知錯了,你救救我,救救我呀!”
陳弘毅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自己的真言咒還在,這馬青山說的這句話也是發自肺腑的真切之語,開來求生欲還是挺強的。
此刻,馬青山已經認罪,別說是馬寶國了,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都沒人救得了他。
高臺上的劉縣令一拍醒木,聲音威壓開口。
“嫌犯馬青山,故意縱火謀殺義父,其罪當誅,現判處死刑,待大理寺複審之後,秋後問斬,退堂!”
聽到這話,陳弘毅一臉不爽。
這馬青山犯了弒父殺親這麼大的罪,都還要大理寺複議之後才可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