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他應承得太痛快,華如初都愣了一下,才笑開了,“多謝。”
“夫妻之間不用言謝,這本就是我該做的。”祁佑把她的手抓在手裡,彷彿是嘆息似的道:“你心思重,我不擅猜女人心,你若是需要我做什麼,或者有什麼想法都要和我說,別讓我們漸行漸遠,我不想如此。”
華如初定定的看著他,確定他說的是真心話後而不是應付客套後鄭重點頭,“好。”
祁佑眉目舒展,拉著她起身,在門口時又警覺的放開,“先去吃飯。”
走出門,華如初才發現夜幕已經完全降下了,沒有霓虹燈的世界,黑得濃稠。
超乎預料,鄉下地方吃得卻也挺豐富,華如初估摸著農家應該是把收著過年過節時吃的東西都擺了出來,奔波了一天的人大吃了一頓好的。
飯後,華如初叫紅香去把嚴家堡的那個領頭人叫了過來。
當然,祁佑在坐。
對方是個腰闊膀圓的漢子,在華如初的示意下大大咧咧的坐到她下首。
“一路上過來也沒時間多和你說話,竟然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哈哈,夏少俠一直忙,我都看在眼裡,所以無事也不來妨礙你,我是個粗人,叫田山,夏少俠叫我來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吩咐?”
“確實是有事想請田兄幫忙,我這一行裡還有四個傷患,我想讓田兄派出幾個兄弟來護送他們回太原,其他一應都好說。”
從那張銀票就知道這是個大方人,田山粗中有細,不然也做不了這頭領。
出來時堂主就有過交待,夏少俠手中持有堡主特別給華家大舅子和小姨子的令牌,他的話只管聽令行事就是,其他的有堡主擔著,不用他們管,這是早在三年前堡主和華家二小姐定下婚事後就下達各處分堂口的命令,他們只認令牌不認人。
現在聽到這樣的話自是拍著胸膛應下來,也不去追問他們為何不一起上路,“夏少俠只管放心,我挑幾個人親自護送,一定把他們全須全尾的送到了。”
“有田兄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嚴堡主那裡我已經去了信,害得你們折了四個兄弟,我很抱歉,請田兄向貴堂主轉達我的歉意。”
田山臉色一正,自有一股子憨勁,“夏少俠這話就錯了,這次的事攸關整個武林,我們身處其中,如果真讓這事成了,我們也要跟著遭難,萬幸有夏少俠願意為個頭,按理,我們都該謝你,夏少俠萬萬莫要再如此說,我們都記你這個情。”
兩人客客氣氣的說了一會話,又讓雲書遞上一張銀票,面額不太大,卻也足夠他們幾人跑上這麼一路。
田山也就沒有推卻,大大方方的收了,告辭離開。
PS:以前看金庸古龍等人的武俠,他們書裡面的大俠總是特別有範兒,一身白衣,天天臭美讓人花痴讓人膜拜就行了,通常不用吃喝拉撒,就算上個廁所也會儀態從容,感覺人家根本就不是去解決人生一大急,而是去茅房裡參觀的,出手更是大方,動輒就是銀子打賞,這要是家裡有個什麼山莊什麼家族也就罷了,想得通,家裡有底蘊嘛,可問題是有些明明只是草根,偏偏那銀子也跟從天上掉下來似的,從不用為錢發愁。
我有時候就想啊,他們的銀子都哪來的啊!搶的?這是綠林好漢的範,那去給人看家護院?切,他們才不屑,那到底是哪來的?有撿?
於是,鬼鬼的武林,特別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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