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大房這邊二公子和三公子要議親了。”
華如初看她,“同時?”
“應該先是鎮公子,不過可能會同時相看,兩位公子的年紀差不多大,要不是姑爺一直沒有成親,他們早就該議親了。”
那倒也是,世家中成親早,而且都是沒有自主權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能例外的少。
盲婚啞嫁,能幸福的又有幾個?
撐著頭,華如初懶懶的不想再說話。
“小姐,您是長嫂,到時候可能需要出面,您要做好準備。”
“爹孃俱在,上還有祖父祖母,就算要我出面也不過就是一個擺設,有什麼需要準備的,更何況有了昨天的事,我那婆婆估計看都不想看到我,我不往她面前湊估計她心情會更好。”
“哪有您想的這麼好,您是祁府的長孫媳婦,出面待客是少不了的。”
華如初幽幽的看她一眼,“雲書,你今天是存心來惹我嫌的嗎?”
雲書捂嘴笑,“沒有的事,就是給您提個醒兒。”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嘴裡這麼說,華如初卻知道雲書說的不假,世家中就是長孫媳婦掌家的都不少見。
這天,祁佑回得比任何一天都早。
且沒有去往書房,直接歸了內宅。
華如初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外頭,這個男人不是個挺守規矩的人嗎?怎麼白日裡就來內宅了?
“發生了什麼事嗎?怎麼回得這麼早?”
祁佑揹著手,卻沒有回她話·“都退下。”
雲書偷偷瞧了眼姑爺,看著不像是在生氣後才忐忑不安的領著丫頭們退了出去。
華如初也不動作,等著他開口說明。
走到她身邊坐下,端過她的茶飲了幾口。
把今天太子府發生的事除了他要賞賜那一段外都說了出來,祁佑看著她波瀾不驚的臉,道:“被上頭的人惦記上的東西,哪怕是再不捨也要心甘情願的交上去,就算什麼好處也得不到,這個乖都必須賣。”
華如初勾了勾嘴角·滿臉的無謂,“我早料到會如此,只要有點腦子的都知道這是一條財路,就是太子今日不提,他身邊的謀士也會提醒的,到時候最多就是分你一股罷了。”
“這條財路原是你的。”
“我最不缺的就是銀子,如果一條財路能換來我在祁府的自在,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