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方雲在知的身上，下了一道禁制。
“你要幹什麼！！”知大驚，以為方雲要殺了自己，看著方雲滿臉的森然，滿心的恐懼。
“我現在傳你妖道修煉之術，可是我也在你身上下了一道禁制，從今往後，如果你敢傷一個無辜之人，這道禁制便會發作，讓你道消身死。”
方雲嚴肅的看著知，本意上，方雲不願意傷及知，畢竟在他的眼裡，知始終是個心智未全的女孩。
可是，從另一方面來，她也是個異類。
如今的知即便再怎麼胡作非為，自己也能制的住她，可是將來呢？
如果將來知修成天妖，或者有可能修成天妖。
時候整個世界，恐怕都沒有人能夠是她的敵手，即便是主神，也只是與如今的自己修為相當。
可是天妖卻是遠超化神期修為的存在，根本已經超出這個世界的極限。
所以方雲必須有所限制，如果是個無關緊要的妖類，方雲或許會直接一巴掌拍死，連多餘的話都不會。
可是在他的心中，知算是自己的妹妹，他不願意用這種極端的手段對付知。
知不算邪惡，她只是依著自己的本能行事，所以方雲願意給她一次機會。
“什麼是妖道？”知看方雲的神色緩和下來，鼓起勇氣，一雙大眼睛懵懂的看著方雲。
剛才方雲的眼神，真的讓她感害怕，她從來沒想過，一個人的眼神會如此的恐怖。
那種眼神不只是要殺她的眼神，是一種害怕失去重要東西的眼神。
“這世上道有千萬，人有人道，妖有妖道，你為妖即為妖道。”
方雲緩緩道，目光裡充滿了神聖，在他的眼裡，每一種道都是神聖的，每一種道都有無數種可能。
妖雖為妖，可是對妖來，同樣是神聖的。
方雲對妖道有所瞭解，卻沒有修煉過，所以只能憑著自己的理解，憑著對天道的理解，為知講解著妖道。
初涉妖道，許多東西對知來，還是太過晦澀，一時半刻也難以理解。
“方雲……”知突然打斷方雲的解釋，雙眼水盈盈的看著方雲。
“怎麼？”
“我以後再也不吃人了。”
方雲突然失聲笑起來：“算了，這世上總有太多的惡人，吃一兩個也是無關緊要的。”
“那我只吃壞人。”
“那你認得出誰是壞人嗎？”
“認不出，你教我。”
“如果我不在你身邊呢？”
“那……那如果你不在我身邊，我不吃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