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已經毫無保留,將一切都吐露出來,方雲聽的也有些驚愕。
狄青一族的血脈,真正可怕的並非源自青之帝蒙特利,而是來自東方的血脈。
想想也是理所當然,一個大帝再怎麼強大,也不可能讓自己無上的血脈,流傳三千之年。
“當年狄青先祖成皇的時候,曾經再次與當時的教宗相遇……”雅典說道:“或許是因為與蒙特利的那場決戰,戰的並不光彩,使得教宗一直沉浸在後悔與痛苦中,而狄青先祖卻莫名的發狂,重傷當時的教宗。”
“狄青先祖雖然出眾無雙,可是不論是與自己的生父相比還是當時的教宗,依然有不小、的差距。”清雅直言道:“可是教宗當時對其父心有愧疚,所以才敗在狄青先祖的手中”。
“這個說法是你們家族內流傳下來的?”方雲疑惑,如果只是普通的傳述過去的歷史,應該不會將雙方的實力對比,都做如此分明的比較。
“是的,因為那場對決並不是結局,而是一切的開端。”清雅說道:“教宗無愧為當代的第一人,即便是重傷之際,依舊有著絕對的力量,而他更是擁有著這世上最強大的神器。”
當他以神器鎮壓了當時發狂的狄青先祖後,並沒有殺si狄青先祖,或許是與蒙特拉的那場對決,徹底的改變了教宗,先祖被送回家族內。
而教宗更是告訴當時家族的族長青峰,也就是狄青先祖的兒子一個訊息,他們的血脈中流著不淨的力量這股力量因為與蒙特拉的血脈相溶,而開始復甦。
當時的青鋒已經表現出無與倫比的天賦,甚至超越了狄青先祖的天賦,雖然他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可是又不得不接受這個結果。
狂暴的力量蟄伏在他的血脈中,那屬於東方邪神的力量正在不斷的復甦著。
而這一切的起源,便是因為他們來自東方大陸,在那裡他們青氏是屬於被詛咒的一族便是因為無法在東土大陸上與普通人共存,他們才會選擇逃離故土來到西洋大陸。
就連教宗自己都沒有想到,他原本追殺青氏只因為人種的差異卻在幾十年後發現,一切居然成真了。
這個血脈有著令人膽寒的力量,蟄伏在人類的身軀中在他們成長的同時,也在不斷的復甦著。
這個復甦的速度,是以往青氏族人所無法比擬的速度,狄青的莫名狂暴,便是這個邪神血脈復甦的徵兆。
失去了理性的殺戮欲,眼神也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般,雙眼裡釋放著毀滅的**,嘴裡說著他們無法理解的言語,可是卻令人毛骨悚然。
在這種極端的邪神力量的壓迫下,狄青已經失去了自我,青鋒擔心自己與自己的後人,也會變成狄青這樣。
最終他選擇了教宗的辦法,將家族內流傳著蒙特拉血脈的族人,全都進行著血脈封印。
清雅伸出手臂拉上衣袖,玉藉般的手臂上,顯露出一個金色王冠烙印,像是胎記又似是什麼東西烙印上的一樣。
“這是教宗用光明教會的荊棘王冠所設下的封印,而光明教會遺失了三千年的荊棘王冠,實際上便一直隱藏在我們狄青一族的血脈之中。”
“那些皇者想要這個荊棘王冠?”方雲疑惑的問道。
“不,他們實際上想要的,是我們家族流傳著的血脈力量。”清雅說道:“外界都以為,我的母親是意外身亡的,就連我父親都被矇在鼓裡,可是隻有我知道,而且我也見到過母親的遺體,她的精血被人為的抽乾。”
“知道這件事的,除了你與你母親之外,還有誰知道?”
“光明教會現任的教宗,他一直都知道,荊棘王冠在我們家族的血脈之中流傳著。”
“這麼說,你是懷疑現任光明教會的教宗,指使他人謀取你們家族流傳著的血脈力量咯?”
清雅的目光閃爍,臉色陰晴不定:“我原本也是這麼認為,可是一次意外,卻讓我猜到了另外一個可能,”。”
“什麼可能?”
“我們家族的隱藏的秘史,一直都是口耳相傳的,絕不落第三人的耳中。”清雅深深的看了眼沙巴與方雲:“即便是教宗,我想他也沒什麼理由,會為了要回荊棘王冠,而釋放我們家族潛藏的血脈之力,畢竟這是前幾代的教宗所做的決定,而且以當代教宗的影響力,如果他想要要回荊棘王冠,我們家族根本就毫無反抗之力。”
“可是,你不是說這個秘史只有你與你母親以及教宗知道麼,難道還有其他人知道?”沙巴不解的問道。
方雲目光閃爍著:“或許的確有第三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