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牢騷歸牢騷,他們都明白,木船被一炮轟碎,傳送肯定是打斷了。
沒有辦法。
“布皇的運氣並不差。至少是正常值,絕對沒有走黴運。
“他的船速度太快了,抓不住他也算正常。
“還是去抓起義軍。
“這十幾條船,幾百號人,差不多是起義軍的所有鐵匠。
“把他們一網打盡,相當於廢掉起義軍一條胳膊。
“我們兩個的年終績效,就都有著落!”
沒錯,他們兩個,都是需要績效的……雖然總說是“董事級”強者,但他兩個,也只是董事級,並非真正的董事。
……
起義軍的十幾條船,仍然航行在大海上。
陽光燦爛,碧波萬頃,一望無際。
鐵匠爐子站在甲板上,眺望海面。
然後又轉身,回到船長室裡面。
船長室的窗戶,都用黑色鐵板矇住。走進來,關上門,立刻就漆黑一片。
小老頭兒一聲嘆息,有點落寞。
“大包圍圈,都拉起來了?
“是鐵了心要廢掉起義軍全部的鐵匠麼?”
只是一個小小間諜啊,就能把基地的位置洩露出去?
就能把起義軍所有鐵匠,全都留在海上,等待別人來包圍?縱然有安全的總基地,也不敢回去?
“這可真是……噁心壞了。”
而且,這些天來,那個間諜就好像死了一樣,再沒有露頭,沒有采取任何行動。
想抓都沒法抓。
鐵匠爐子癱在椅子上。
從玩家揹包,掏出一顆明珠,照亮這個房間。
“不管了。
“就算有包圍圈,那又能怎樣?布皇不也照樣衝出去了?
“也許我們船隊運氣好,碰不到怒海集團主力,只碰到一艘海盜船,那不照樣能突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