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青,你到底會不會寫?會寫你就寫,不會寫就說,我們又不會笑話你。”江凝公主走出來對著韓青喊到。
她憤憤不平的看了韓青一眼,順便還安慰著好像嚇到的餘水兒。
看著餘水兒非得讓她在人前丟臉的樣子,韓青忍不住笑了。這麼長時間,韓青是真的想要接受這個表妹,畢竟已經沒了家人的姑娘,韓青還是願意送出一份善意,看來自己的好心並沒有被接受。
“公主,青青她就算學過幾天識字,那也不會寫的比您更好。公主還是看看這些小姐的字吧,我以前可沒見過她們寫的這樣好的字呢。”
張氏趕緊擋住韓青,笑著對江凝說到。雖然她一直在貶低韓青,但也是為了給韓青解圍。
“我還就要看她的字了,寫吧!就算命你寫的跟豬扒似的本公主也不會嘲笑你,寫!”江凝推開張氏,韓青越是不想寫江凝就越逼著韓青寫。
韓青拉了拉自家嫂子的衣服,笑著上前一步,拿著毛筆在硯臺裡隨意的轉了兩圈,眼眸微斂笑著說到:
“作詩我倒是真的不會,但是寫一首別人做的詩還是可以的。”
看著韓青裝模做樣的拿著筆的樣子,江凝忍不住輕嗤一聲,她到是不覺得韓青真能寫出多好的字來,她決定了,一會兒不管韓青寫的怎麼樣,她都要大批特批,一定要把韓青貶低到骨子裡。
就是餘水兒都得意的看著這一切,自然也是等著韓青被嘲笑了。
韓青把他們的表情一一收在眼底,將筆拿出來,在紙上落墨。不一會兒,一手正楷出現在紙上。
草,草。
折宜,看好。
滿地生,催人老。
……
一首張南史的《草,乍逐東西傾倒》出現在紙上。
站在韓青對面的餘水兒這剛開見開頭的兩句,臉色就變了。只是大家都湊了過來,看韓青的字,自然沒人注意到餘水兒的情況。
“這種水平,凌夫人也能說自己不會作詩?”一個小姐面色古怪的看著韓青說到。
這中水平,他們中間可沒人能寫出這種水平的詩,不說詩句,就是字,那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跟她們比也好意思?
“這詩不是我做的,我只是聽人念過,記住了而已。”韓青趕緊開口解釋,她已經夠出名了,沒必要再給自己弄一個才女的名聲。
“哼,我就說你這樣的怎麼可能寫出這樣的詩?”江凝冷哼一聲,不服氣的說到。
雖說她比較嘴硬,但是她的眼神卻不由得回頭,看一眼,再看一眼,這不僅詩句意境好,就連韓青的字她都喜歡的想要據為己有。
“原來表嫂的字寫的這樣好啊,表嫂怎麼都不跟我說一聲?弄的我還以為表嫂不認字呢。”餘水兒再次開口,小臉上帶著一絲忐忑說到。
韓青心裡暗暗的給凌慕寒記了一筆,也就是今天來的都是女子他不好出現在這裡,要不然凌慕寒肯定滿身都是掐痕。
“表妹也沒問過我啊,好了你們玩兒吧!我已經嫁人了,就不跟你們這些小姑娘鬧了。”
韓青看了看四周,看見小溪就在一旁,她揮手讓她過來,“讓你拿的東西拿過來了嗎?”
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