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沐聽完之後,心裡另一動,想出一個損招來對付鄭耀先。
只見範沐隨即出聲說道。
“唉,國家危難我也心繫於此,所以我打算和延安那邊捐贈一批藥品,畢竟重慶政府家大業大,不在乎這裡。”
話音落下。
四周一陣寂靜無聲,杜月笙和黃金榮更是如坐針氈,誰都知道兩邊不對付,範沐當著軍統特工的面,直接說出這種話,兩位大亨心裡也不禁有點發慌。
鄭耀先臉上神情凝重,心裡卻亂成一團,相比幾年後的軍統六哥,此時的鄭耀先還不是那心狠,一邊是現在的身份,一邊是自己的信仰和組織。
隨後鄭耀先立馬沉下心來,面色不善的看著範沐,出聲說道:“這是範先生的自由,都是為了抵抗日寇,只是範先生立場不要站錯了,不然會出事情的。”
“嗯,多謝提醒。”
…………
一陣商談過後,鄭耀先說出了自己的底線,最低一千五百萬的磺胺,不能少於這個數字。
範沐裝作一副為難的樣子,揪扯了幾下,便答應了下來,藥品他不缺,但是如果隨隨便便就賣了,怕是有不少人會起疑心。
一番交談過後,沒喝幾杯,眾人陸續離開。
並把交易時間定在了明天晚上,地點在公共租界,一間廢棄的工廠裡面。
鄭耀先沒有離開和平飯店,因為他就住在這裡,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鄭耀先做到沙發上,臉上卻是凝重。
不禁想起了飯桌上,範沐剛剛說過的話,他是想要自己的試探,還是無心之舉,他的身份由不得他不小心。
此時的鄭耀先心裡不禁有些煩躁,起身在房間走了幾步,隨後走到窗邊,長長嘆了口氣。
這時。
屋外傳來陣陣敲門聲,鄭耀先頓時警覺起來,直接掏出手槍上膛,向著屋門靠近過去,一邊出聲問道。
“誰呀?”
只聽一道沙啞的聲音傳進來:“鄭先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