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邊吃邊聊,一會兒大師姐一壺酒就已喝完,白晞道:“大師姐,少喝點吧!”
“沒事,難得有人陪我。”說罷又自斟自飲起來,白晞還要相勸,景煊搖頭阻止白晞,白晞不解的看向景煊。
一會兒大師姐已是醉眼朦朧,景煊幫白晞將大師姐扶回房道:“你多照顧一下吧!”出了房門白晞問道:“師兄為何不讓我勸大師姐?”
“大師姐心裡苦悶,無人訴說,我等皆是男兒,今日難得飲酒你就不要阻止了。”接著又說道:“大師姐有一兄長,原本家族之事應有他來接管,可他不喜家族之事,不思修煉沉迷於山水,家族之事不理,以前家事皆有大師姐母親處理,其母親去後,父親就躲居在此,不問世事,世家大族勾心鬥角,大師姐要一人去應對,很是艱辛,這也是為何多年未回耒家。”說著看向白晞,白晞知道他的意思是因為這樣自己才有機會同耒陽在一起十年。
“二師兄,你回房休息吧!”白晞淡淡的說道。聽完景煊的話,在院中坐下,原來在別人眼中是自己插足了大師姐與耒陽。一時有些落寞委屈,雙手撐著下巴,看向月亮不知在想些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在白晞身邊坐下,白晞轉頭見是大師姐。
“二師弟的話我聽到了,其實是我插入你們中間,當時他們不認識你,就會為我說話,其實不是耒陽只是和我比較親近,他一直當我是姐姐,是我會錯了意,家母勸過我,我不服氣覺得自己比你漂亮比你優秀,家勢上也比你更能幫上五師弟,可感情無法可尋,無禮可講,不愛就是不愛。家母去世後我想了很多,明白家母是對的,可喜歡了那麼多年的人怎麼可能一夕之間全部忘記。”說著淚水在眼眶滾動,悄無聲息的順著眼角流下。
“師姐我不知如何勸慰你,我自己也是不知該如何也曾迷茫,我不想放棄可也無法原諒他,也許是我心太小了,只看得到他對我的不好。”白晞語氣低落的說道。
“想要忘記一個人真的很難,說不在意是在騙自己而已,那麼多年的真心……”師姐說著,白晞卻聽出了想忘不能忘,愛而不能的無奈。兩人相對無言,坐在月下想著各自的心事。
白晞景煊離開南嶽來到積石向宮夫人打探馨兒母族,宮夫人只知道馨兒母族是一個小家族,從未見過馨兒之母。
白晞為景容上神準備一些藥物由景煊帶回羽族,至於馨兒母族之事由白闋三人去查白晞回耒家。
白晞到西澤時間長了會讓人起疑,這日白晞碰到到耒陽,就要側身走過不想耒陽抓住白晞的胳膊問道:你是不是與景煊在一起了。
白晞忍著痛說道:“已與你無關。”
“你是不是從未對我有過真心,所以可以豪不在意的就離開。”
“請你放開我,”正在撕扯間馨兒出現,耒陽轉身離開。
馨兒目光怨毒的看著白晞一道:“真是陰魂不散,都分開了還來糾纏不清,厚顏無恥。”白晞看了她一眼“真是隻認衣冠不認人”轉身就要離開。
馨兒聽白晞罵她眼瞎,就要伸手去抓白晞的胳膊,一道光將馨兒推開數步,馨兒看清來人是景煊道:
“你不要太過分,剛離開耒陽就和你勾搭到一起,水性楊花,這種女人也就你看得上。”
景煊道:相由心生,看別人像什麼,你就是什麼。”
“二師兄被狗咬了還能咬狗一口嗎?”
“一個小家族之女也配和我爭自不量力,再來糾纏陽哥哥別怪我心狠手辣。”
看著馨兒離開,白晞問道“二師兄,你怎麼回來了。”
“回來看看你,就去南嶽。我們都不在你以後自己要小心,離馨兒遠些她有師父撐腰,家族如今勢大,你不要吃了虧,受委屈。”。
“我看她如今對你都不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