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不‘花’爾模臉也氣青了,當即同意,咆哮著:“快去看看是誰這麼大膽”
烏丹臣帶著人走了。幾個頭人首領匆匆帶著手下跑過來叫囂,呼叫著他們的財物被搶了,一定要抓住打劫者。
突不‘花’爾模被他們吵得頭疼,煩躁的吼道:“知道了烏丹臣已經帶人去了……”
又是一番‘唇’舌扯皮,半天后各個頭人才四散離開。他們的一些隨從也跟著頭領撥轉馬頭。
一個很不起眼的小兵,拉韁繩的時候沒控制好,馬匹往著突不‘花’爾模的方向歪歪斜斜的跑了幾下。突不‘花’爾模身邊的親衛立刻緊張的圍住那人。
小兵好容易控制住馬,兢兢戰戰的道:“汗王恕罪,小的也不知是怎麼回……”
就在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這小兵身上時。突不‘花’爾模身後汗‘毛’一緊,下意識的身體一扭,一柄雪亮的長劍從他的腋下刺了出來。拿劍的是一位同樣不起眼的小兵,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他的身後。
突不‘花’爾模只覺一股凌厲的劍氣,鋒利的從傷口處傳遍全身。身後傳來的巨大壓力幾乎讓他透不過起來。他咬牙將身子一扭,然後就看見一隻手掌貼在了他的下腹部。
這隻手掌是從哪裡來的。他的腦海根本來不及反應。緊接著就是氣血翻湧,下腹除傳來銳利的疼痛。直到這時他才看清了偷襲他的人。
一張非常年輕的漢人臉,男子面無表情,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他眼前。
計都沒有騎馬,而是運起絕頂輕功,如同閃電般的躍入密林。從他出劍到身形消失,整個時間段不出三秒。
那不是人。這是在場每一個的想法。男子身形消失後,眾人恍然驚醒,這時才發現,他們剛剛竟是都屏著呼吸的。
“汗王”隨著達達忽兒的一聲驚叫。突不‘花’爾模口吐鮮血,頹然倒下。
隊伍大‘亂’。一時間人人都在驚叫:“汗王,汗王”這慌張的叫聲傳至大軍後方,越來越多的人湧了過來詢問……
烏丹臣追人去了。大軍又是一片魂‘亂’,後方看守物資的人又少了許多。
幾個沙匪大當家嚥了咽口水:“兄弟們,‘門’g好臉出去幹一票了”開始趁火打劫。
等到大軍前方回過神來,這幫速戰速決的打劫老手,已經撈了不少財寶走了。這些人很專業,擅長打游擊,逃跑的路線異常刁鑽,不是幾倍於他們人數的兵馬,壓根就捉不到。
烏丹臣不在,突不‘花’爾模又暈了,生死不明。等眾人回過神調遣了大批的兵馬去追。早已追不到了。反而和灰頭土臉的烏丹臣碰上了。
烏丹臣的手下很狼狽,好些馬匹都折了‘腿’。一臉憤憤然。這幫賊人太‘陰’了將他引到一處地段,地上全是馬蹄大小的深‘洞’,絆馬索、暗箭、繩網,什麼‘陰’險什麼來。太不光明磊落了
瓦剌人擅長草原戰爭,面對面打。對上叢林戰和山地戰十分吃虧。
“這些林子就該全燒了,改成草原”他出了林子後立刻就要下令點火。
那群新加入的隊伍叫道:“大人,還是先去看看汗王吧。汗王遭人突襲,‘性’命垂危……”
烏丹臣大驚,頓時顧不上其它,調轉馬頭就狂奔。等到了突不‘花’爾模面前後,看了一眼昏‘迷’的他,立刻下令:“不要再停留了。全軍整頓,用最快的速度回去”
草原之上,瓦剌王庭。出征的勇士們離開了。留守的人們毫無擔心,興致勃勃的談論著這一次會帶來的豐盛收穫。唯有漢人奴隸在一旁悲觀而又複雜的等待著新同伴的到來。
這一天的天氣非常好。冬季時節,晴天總是非常多。黛絲像以往一般由著‘侍’‘女’端了一盆羊‘奶’上來,將一雙手浸泡在潔白的液體裡面。感受那微熱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