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曜劍相迎,三招之後,收割走了瓦剌汗王親衛隊隊長的生命。這一片草地上,七零八落的橫著瓦剌勇士的屍體。倒下四匹戰馬。
計都愛惜的擦乾淨九曜劍,歸還入鞘。衛七在屍體身上翻出水囊、傷‘藥’,割下幾片柔軟的內衣布料,匆匆跑到陸詔的身邊。用匕首挖出箭頭,再用清水洗滌,最後撒上傷‘藥’包紮。陸詔疼的冷汗直冒,臉‘色’慘白。
計都搜刮了其餘士兵身上的物資,打包成包裹,牽過完好的馬匹。來到兩人的身邊:“還能上馬嗎?得趕快走。血腥味會引來狼群的。”
“我沒事。可以趕路。”陸詔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咬著牙一瘸一拐的翻身上馬。
七匹敵人的馬,再加上原本的兩匹就是九匹。每人三匹輪換可以以最快的速度趕路。計都問道:“你們打算去哪兒?”
陸詔道:“回大夏的邊關。這裡的事得冷一冷。”
衛七也道:“先得找大夫把‘腿’傷給治好。可不能瘸了。”大夏還沒有瘸‘腿’的官員。陸詔要是瘸了‘腿’,官員生涯也就到頭了。
計都看了看他的傷口,道:“沒傷到筋骨。先趕路吧。不用去邊關,到邊關外的村落裡去養傷。我去關城裡請大夫過來治。這樣更安全些。”
陸詔沒有異議。三人便向著最近的關外村落趕路。
日落月升,幾天之後,三人來到逐城外的那個村落。計都道:“這裡的村民我認識。村裡條件還可以。去逐城請大夫也方便。”
陸詔從善如流:“我對邊關不熟。就聽你的。”
計都嘴‘唇’抿了抿,別過臉去找村長打招呼。陸詔不知道他,他卻是知道陸詔的。葉初陽的生父。
村長聽說他們在草原邊境遭受了瓦剌人的襲擊,還殺了幾個瓦剌人。連聲呼“好漢”。熱情的將他們迎進村子。計都道:“我們不去你家打擾,就在黃家的房子裡養傷便好。”
村長想了想:“那也成,橫豎那地方寬敞。我讓我家‘女’人送些被褥過來。”
計都將從瓦剌人那裡打劫過來的剩餘物資和銀錢都給了村長:“這些都是從瓦剌人手上搶來的。麻煩您去趟逐城,幫我們請個治外傷的大夫。順便再買些日用品。我們的同伴得養好了傷才能走。”
村長連連推辭:“太多了。用不著這麼些。”
計都微微一笑,反手塞給他:“平日裡我們還要吃喝,燒茶煮飯也要人。您就收下吧。還不知道要打擾多久呢。”
來回客氣了幾次,村長便不再推辭:“行,那我給你們請大夫去。”暗自打定主意,用品什麼的都撿好的買,關照自己婆娘三餐洗漱伺候的要盡心。
如此,三人便在這村裡暫時住了下來。
村長的速度很快,下晚便請了一位大夫過來。那位大夫聽說是和瓦剌人對敵受的傷,治療的非常用心。對陸詔傷勢的應急措施讚不絕口:“好。這急救做的不錯。你這‘腿’好好養,保證和原先一樣靈活。”重新上‘藥’包紮過,又開了幾劑‘藥’方:“你們出個人跟我去城裡抓‘藥’。最近涼州城那邊有人大肆收購‘藥’材,價錢漲了不少。好在此人被官府捉了。‘藥’價這才回復。不過存貨倒是不多了。”
計都聞言頓時一怔。陸詔瞥過一眼。不動聲‘色’的道:“怎麼會有人這個時候收購‘藥’材。都快過年了,這時節還趕路行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