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承和臉上頓時‘露’出懊惱的神‘色’:“別提了”吞吞吐吐的說了經過。
原來,他們獲得了五大沙匪勢力排位,有了五分之一的收費路線後。那四個老牌的沙匪勢力便安排了一場慶功宴。目的很簡單,算是入夥酒。大家聯絡聯絡感情,談談以後的合作。土匪們開宴席,除了美酒佳餚自然還少不了‘女’人。咳咳,其實京城中的某些宴席也是一樣的。
西域商道那個地方,雖說沿途也有些繁華的小國度,行走商人孝敬的珍奇貨物也不少。‘女’人的數量卻是不多的。至少還沒到三百親兵人手一個的地步。
這也是普遍情況。哪個土匪窩裡不是頭目們三四個‘女’人,小囉囉打光棍。人人都有‘女’人,那就不是土匪窩了。葉明淨的大夏朝還有無數娶不上媳‘婦’的窮光蛋呢。
四大勢力的土匪頭子一看,呵琴湖馬隊的頭目們都沒有‘女’人啊,這怎麼能行?立馬從自己家裡分出了幾個,送給了顧朗等人,頭目們一人一個,剩下的三四個囉囉們均分。那些土匪還嘿嘿的笑著說,等過個一兩年,琴湖馬隊再多搶些‘女’人,基本上湊足二十個,就可以輪流滿足手下兄弟的需要了。
那種情況下,不接是不可能的。一共八個‘女’人,顧朗當機立斷,都收了。回來後卻是一個都不能碰。原因一,很不巧的,家裡有媳‘婦’的不能對不起媳‘婦’。原因二,他們真實的身份是絕密,這些‘女’人萬一是探子怎麼辦?
於是,這一批八個‘女’人就被隔離關押了。可是,三百親兵們守得住軍紀,不代表他們手下的那些原裝沙匪們守的住。總有人往那些‘女’子住的地方湊。顧朗乾脆的就採取了沙匪們通常使用的方法,八個‘女’人為公共財產,人人都可以去睡。只是要排隊,不得哄搶。
這個命令一下,區別就出來了。三百親兵沒人去,原裝土匪們搶著去。
西域商道上的沙匪們,對顧朗他們的來歷是很好奇的。江涵設計的說法,他們原先是中原腹地的土匪。被朝廷派軍圍剿,一路逃到了西域。
說實話,匪和兵的區別,小囉囉分不出來。真正有見識的人卻是可以分辨出的。那八個‘女’人還真有幾個擔負著偷聽機密的重任。時間一久,在江涵的引蛇出‘洞’計劃下暴‘露’了。其間利用這個機會,又吃掉了一小部分勢力不談。卻是在行動的過程中,孫承和不小心和一個‘女’子有了肌膚之親。該‘女’子是個烈‘性’的,孫承和想給些錢安排她回鄉,她拿了刀就往脖子上抹,要不是孫承和手快,差一點就割掉大血管了。孫承和實在沒了辦法,只得求助江涵。江涵一本正經的道:“這是你的家事。內院之事,嫡妻做主。你問我幹什麼?”然後孫承和就帶著她回來了。
葉明淨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她實在想不通,為什麼再‘精’明能幹的男人,遇上某些特定的‘女’人時,腦子就變得比漿糊還漿糊了?
比如齊靖對那個迎夏。比如孫承和對這個胡‘女’。
難怪總有‘女’人叫囂著,只要征服了男人就是征服了世界。看來是有原因的。征服世界的男人也許不會永遠腦‘抽’,但一生中總免不了要‘抽’那麼幾回。江涵不會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危害,卻寧讓可孫承和帶回來收拾,都沒在西域給除掉。原因只有一個,孫承和捨不得,他不能為這個和兄弟起了隙罅。
“這不光是你的內院之事。”葉明淨有氣無力的給他分析,“她是沙匪送來的‘女’人。你竟然還把她帶來了這裡?你是不是要昭告天下,你,西域沙匪琴湖馬隊的頭目之一,是夏朝皇帝的伴讀?”
孫承和臉‘色’鉅變:“不臣絕無此意。陛下,我一直派人嚴密的看守著她。她也不知道這裡是哪裡。”
葉明淨憐憫的看他一眼:“承和,你想騙過的人其實是你自己吧。你捫心自問,她見到了岑家的商隊,她知道了這莊子的位置。這莊子裡住著你那些兄弟的妻兒和老母。最後,她還看見了我的臉。承和,我只帶了兩個‘侍’衛就來這裡見你們,是因為我知道這裡安全。”
孫承和如遭雷擊,面‘色’瞬間慘白。
少年人,意氣風發。孫承和在家中是老么,受盡寵愛。成年後憑著自身的實力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在他的世界裡,黑白分明,簡單直接。對著一個全心全意表現出愛慕他的‘女’子,一個外表柔弱內心卻剛烈的‘女’子,他有著天然的憐惜之情。
人生的選擇總是來得那麼突兀而殘忍。孫承和慘白著臉沉默了很久:“臣,知道該怎麼做。”
葉明淨嘆息:“承和,你要知道。我們能做的其實很少,我們真正能保護的人也很少。多情既是無情。如果你在西域時打暈了她,直接派人送走。她總能留下一條命的。”
孫承和的臉上再也沒有了意氣風發,轉變成死寂般的深沉:“我明白了。”暗啞的聲音昭示著痛苦的蛻變。
葉明淨不忍心的轉身離去。
江涵,你送他回來就是為的這個吧。以你的本事哪會這麼一個‘女’人都解決不了?
不久後,皇莊傳來訊息。孫承和親自動手,殺掉了那個‘女’子。屍體燒成了灰,等著帶回西域埋葬。做完這一切後,他洗了澡,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去兵部報道休假日程。然後回了慶國公府。
我是健康生活無望的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