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桔應諾,又道:“殿下,劉常安時時會打聽殿下的事。若是他問奴婢殿下何處不適,奴婢該怎麼說呢?而且,只怕他明日就會去問鍾司‘藥’。”
真是沒天理了葉明淨咬牙,這年頭裝病都這麼難。
片刻後,她冷聲道:“他要真問,你就說,月事不調,生理病。”
綠桔驚訝的半張著嘴,馮立早已別過臉去。
“什麼?”劉飛雲吃驚的反問,“生理病?那是什麼病症,可嚴重?”
一邊的宮‘女’們都要笑翻了,個個低著頭肩膀直抖。
綠桔一臉嚴肅:“常安請回吧。”
劉飛雲糊里糊塗的往回走。決定明天去問問御醫。
棠棣宮中,曹湛放下書卷,輕聲道:“哦?被回絕了?”
“是。”他身邊的小廝口齒伶俐的重複著剛剛發生在寢宮‘門’外的一幕,“……殿下送了兩盆牡丹給劉常安帶回去。”
曹湛眉頭輕蹙:“看來這位殿下對劉飛雲寵眷頗深啊。”
“是啊。”小廝道,“別的不說,這禮物是三天兩頭的往霞影宮送。依我看,幸好有三年後圓房一說。不然,說不定殿下這時就懷上劉常安的孩子了。”
“孩子。”曹湛動容,“小硯,你說劉飛雲他會不會已經和殿下……”
小硯急道:“不會的,公子。這東宮裡誰不知道,殿下從來不在寢宮之外的地方留宿。劉常安怎麼可能冒犯殿下。”
曹湛平靜下來:“也對。殿下能做到太‘女’,必不是平庸之輩。怎麼會被劉飛雲牽著鼻子走?”
小硯有些焦急:“可是公子,若是殿下對劉常安動心了怎麼辦?”
“動心?”曹湛“噗”的笑出聲來,“傻瓜。若是她真的對劉飛雲動心。那劉飛雲就活不長了。”
“什麼?”小硯震驚。
曹湛輕笑:“小硯啊。皇上怎麼會容忍太‘女’對男子動心呢?別忘了這夏朝的江山是怎麼來的。”
小硯恍然:“難怪公子從不去爭。”
“不爭即是爭。”曹湛傲然一笑,“我豈是那目光短淺之輩。我爭的,不是太‘女’的情愛。而是未來皇子的父親一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