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震咧嘴大笑後，很是認真地說道：
“沒想到，你還真的是幻體。
我的太師曾經這樣評價過你，他說你的這種幻體，其實就是一種不具備真實身體的形態。
雖然你的樣貌和思想都不會改變，但無論是物理攻擊還是其他形式的一些攻擊，都將會對你無效。
抱歉，我剛才也是實在忍不住好奇，就出手試了一下。
假設你真的被燒死了，我也就沒必要再繼續坐在這裡跟你扯淡了不是？”
死神卡爾看著對面潘震囂張的態度，心念一動，在一陣黑霧繚繞之間，他已然重新恢復了身體。
他面色鐵青地再次坐下，語氣很是不善地說道：
“潘震，你是不是篤定我不能反擊？”
“這倒沒有。”
潘震面露微笑，漫不經心地說道：
“你反不反擊，我們先放在一邊暫且不談。
你的人在俘虜我神蕾娜的時候，用的可是弒神狙擊槍。
你覺得關於這筆賬，我們應該怎麼算呢？”
死神卡爾聽到這話，神色不動地說道：
“那不是我的人，他們僅僅只是受我的終極恐懼學說影響而已。
他們都有著屬於自己的思想和言行，這一切與我無關。”
“不用解釋。”
潘震擺手示意，很是平淡地說道：
“我不在乎你那什麼終極恐懼，就算從現在開始我要研究，至少也要花費個百八十年。
真要等到那個時候，你們和惡魔與那什麼超神學院、天使的戰爭，也早就打完了。
屆時我們的研究進度，可能也依舊與你們相差十萬八千里。
雖然神聖凱莎曾在整個已知宇宙公開表明，禁止研究關於虛空的理論學說。
但我想在座的都是聰明人，基蘭校長能夠將‘大時鐘’交給你，這未嘗不是對你的一種保護和期許。
想必你也應該不會就那麼輕易地放棄，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
死神卡爾瞥了他一眼，心中微微有些驚訝，然後平淡地說道：
“對又如何，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