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兩人又齊齊看向孟歡。
孟歡臉色通紅地嘟囔：“你們別都看著我。”
陸然二人只得轉移視線，難怪孟歡在班裡存在感不高，原來是社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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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陸然就特意問了蘇杭還能不能再加入一個社團。
誰知她竟然晚來一步，蘇杭竟然除了烹飪社外，還參加了園藝社和手工社。
規定是一個人最多加入三個社團，所以蘇杭的答案可想而知。
“忽然問起這個，是有什麼事嗎？”
陸然正要搖頭，蘇杭又身體前傾，一副八卦臉，“你加了弓箭社沒？我今早來的時候還聽人說昨天楚螢要跟班長比試，結果被拒絕了。”
“這麼快就有人知道了？”陸然還以為倆人只是私底下起了點衝突。
看蘇杭這表情，就跟學校的大新聞似的！
“你也不看看多少雙眼睛盯著班長，哦，現在還要加上個陸祭塵。”
“那些人怎麼說？”
“當然是嘲笑楚螢不自量力，有些人很喜歡踩高捧低，楚螢本來低調點還好，出了昨天的事，她在楚家的‘廢柴’名聲都傳出來了。”
蘇杭聳聳肩，神情無奈，“不說倆人真比試起來結果怎麼樣，單單說地位方面，這些大家族絕對很封建。”
所以，楚螢的行為在別人看來，根本是自取其辱。
陸然沒搭話，蘇杭又自顧自碎碎念，“楚家還不至於苛待天生有靈力的私生子女，除妖師本來就是個容易狗帶的職業，他們巴不得多培養點人出來……”
“所以要我說，楚螢就應該先老實點，都還沒畢業呢……有句話怎麼說？小不忍則亂大謀？”
這話莫名和昨天下午陸祭塵那句‘羽翼未豐’重合在一起。
陸然不由挑眉，陸祭塵昨天該不會是特意警醒楚螢的吧？這麼看來，他人好像不壞。
“小然？”蘇杭絮叨完，發現面前的人居然兩眼無神，“我發現了哦，你最近好像經常發呆。”
陸然滿含歉意地笑了下，轉身從課桌抽屜拿出手機，點開相簿裡某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