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有靈，妖也有善惡之分。”
周姨看陸然什麼都不知道，加上自家少爺態度不明，也就沒再繼續科普。
“普通除妖師，周身靈力運轉時大都像夜晚的燭火和燈光，極有天賦的除妖師，譬如您那兩個同學，他們成長起來後，靈力會如同月光。”
“至於您，少爺說，相比之下
——您就是太陽。”
周姨再次笑起來，眸色和藹地像是在看自己的後輩，“真想看看有多光彩奪目，可惜我實力低微看不到。”
有這麼誇張？
陸然很驚訝。
她知道自己竟然可以‘言出法隨’這一點很強，但是陸然在此之前對自己的力量是沒有概念的
——如果周姨的比喻沒有過於誇張的話。
周姨的話也給她提了個醒，以後不想成為局中人，被當成棋子擺佈惹上更多麻煩，最好還是更小心點。
況且她還有自己的事要做。
下意識不想在這件事上聊下去，陸然轉移話題問道：“請問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這裡到底是哪裡？”
“您已經睡了一天，現在是第二天傍晚了。”周姨被問什麼就答什麼，十分配合，“這裡是少爺住的地方。”
“第二天了？”
陸然趕忙看了眼窗外，然後掀開被子就要下來。
“您不用擔心。”周姨站起身，“您沒事的訊息，我已經讓人通知您的管家。”
“你們知道我是誰？”陸然坐到床邊。
“楚陸兩家聯手解決了一起人口拐賣案，相關人員的資訊很容易查到。”
“拐賣案？可那不是……”
“當然。”周姨耐心十足地解釋，“這只是對普通人的解釋，您放心，有楚家陸家聯手，不會再有意外。”
所以說，那個實驗果然跟妖物有關？
陸然看到實驗室那幾個渾身冒著黑氣、被楚詩悅他們說是實驗成品的人時，就已經猜到了。
“您的衣服在這裡。”周姨拿起床頭櫃上疊放的整齊的校服拿給陸然，“已經洗乾淨了。”
“要是想離開的話，隨時都可以。”
陸然愣了下，“我能向你們少爺當面道謝嗎？”
救下她又立馬讓離開，應該真的是路過做了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