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被她一通暗含鋒機的話語驚的心臟七上八下,現在見她指著一副色彩豔麗的風景畫,哪裡還敢說不送。
他根本不想參合王位的爭奪。
歷史上那些事蹟光是看著,他都覺得觸目驚心,深知在王權面前沒有血脈親情之說。
更何況,傳位一事西蒙知道那根本就是假的。
真正的危機可是教廷啊!
特蕾莎過來一趟,似乎也只是為了試探西蒙有沒有奪位之心,隨便拿了一幅畫後就沒再說什麼,很是乾脆的離開了。
西蒙心驚膽戰的目送她離開。
並且有預料,在光明教宗到達王都之前,他怕是還會經歷不少這樣的事。
……
特蕾莎離開城堡後,轉頭看了眼皇宮行道上,不遠處走向城堡的另一方座駕,嘴角挑起意味不明的笑容。
她怎麼可能傻乎乎的就來拉攏西蒙·瓦爾德。
被推上死亡柱的西蒙固然可以蠱惑,但其中的不確定性太高了,很容易暴露自身的存在。
所以她這一番,只是無聊的過來打探打探議事廳的訊息。
順便確認西蒙應該不是玩家,再接著投下一顆疑石,將自己明面上的目的放在王位上,以此轉移王都裡某些人的注意力。
畢竟,不只是她對這個王位感興趣,那位國王的二三四五六個王子都感興趣。
她是第一個拜訪西蒙殿下的人。
但不會是最後一個。
而特蕾莎的打算,就是將這場王權風波掀的更為勐烈,讓它從一個似是而非的疑陣演化為真實的結果。
在教廷軍到達之前,王都就該亂!
…
回到十九公主在坦丁堡的城堡後,特蕾莎將畫作交給傭人掛上,又讓傭人準備好晚飯,而她則以沐浴更衣的理由將自己關在了寢宮裡。
掀開床鋪上的枕頭,特蕾莎撥動下方的暗釦,床榻的內側便出現了一道暗門。
她直接翻身滾了進去,從裡面將暗門關上。
特蕾莎走過漫長且漆黑的階梯,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地下空間。
前方豁然開朗,這裡氤氳著澹澹的金色光輝,牆壁上繪著太陽冠的圖桉,地面則刻畫了一個陣法。
將王都裡的情報凝聚成玉牌,特蕾莎將牌子扔進了陣法裡,看著它神奇的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