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朔又插刀:“更何況,就算抓到了她又如何,你又沒有證據證明是她下毒殺你。”
雷少:“……”
雷少看他的眼神已經開始不對了。
這傢伙壓根不是過來幫忙的,是特地來打擊他的信心的吧?
想要簡單給那個女人定罪,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找出那個遞酒的侍者是誰。
但因為當時酒廳裡的光線過於昏暗,根本看不清侍者的容貌,所以就算侍者出來作證了也只能當成沒有根據的證據。
換句話說。
證據要在他自己身上拿出來。
那個女人做的實在是太乾淨了。
如果真的是那個被雷少拋棄的前女友動的手,那角色是肯定很早之前就想殺掉雷少了,但卻一直忍到今日,借用珍妮事件的遮掩才動手。
現實中,那個女人不知道有沒有伏誅,但劇本里,玩家們肯定是遇到困難了。
雷少也沉默了下來。
半晌,他微微眯眼說道:“我不需要給她定罪,我只要確定她可能是那個要殺我的人就行了,只需要把她抓住就行了。”
許朔目光微動,看向他。
這意思,就是不管有沒有證據證明那個女人是兇手,都打算賭一場把主線任務提交上去。
換句話說,是提交式的任務呢。
許朔自己的任務也是提交式。
不過他打算保險一點,順便多賺一點演繹值,才一直追著那個蒙面人詢問作桉手法。
只能說雷少有幾分膽氣。
要是賭錯了,可就要進入懲罰遊戲,或者奔赴深淵戰場了。
雷少顯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所以他突然又一臉悲壯的看著許朔說道:“哥,爺爺我是死是活,可就看你了啊!”
“關我什麼事。”
許朔才不接受他的套近乎。
將調查那個女人身份的指令放給副手後,許朔就沒有管這件事了,他聯絡了第一中級法院,讓他們準備明早開庭審理。
做戲就要做全套。
這樣才是一場完整的戲。
雷少在旁邊看著,嘴角抽了抽說道:“你不會還打算留到明天早上吧?我記得有個詞,叫遲則生變來著。”
許朔隨意道:“我也記得有個詞叫插翅難飛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