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玫瑰花,看起來是摘下來放了很久了。”
覃小禾大膽的拿起了屍體上的腐爛玫瑰就近觀察,反正他們出來摸東西也都戴著手套,不擔心留下什麼指紋。
“還放這種東西,難道,那老管家跟他家先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楊明充分的發散了一下思維,接著又忽然皺眉喃喃道:“不對呀,院子裡好像根本沒有種玫瑰花……”
“誰知道呢。”覃小禾把花放了回去,還順便掀開白布再看了眼屍體,像極了變態。
夜視鏡中的屍體顏色,僵硬而青白的面孔,確實充滿了驚悚感。
楊明:“……”
覃小禾又摸了摸枕頭下,什麼都沒摸到,遺憾的蓋回了白布,邊說道:“別愣著了,快點找完這個房間離開,免得隔壁的人發現什麼。”
楊明面色僵硬的移開視線繼續翻衣櫃,兩人連衣服口袋都不放過。
然而這時,站在他旁邊的覃小禾無意間轉頭時,卻像是看到了什麼東西,猛地瞪大了眼睛。
“怎…怎麼了?”他心中一慌。
“他他他……”覃小禾指著他身後話都說不攏。
他身後?
他身後不就是床嗎?!
能看到什麼讓這個重口味的妹子面露驚恐,難得像個真正的妹子一樣靠過來了?!
這一刻,楊明心頭如遭重錘,冰冷的膽寒感從尾椎一路升上他頭頂,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顫抖著害怕的回頭看去。
這一刻,他心中想了很多。
然後什麼都沒看到。
楊明:“……”
“哈哈哈哈!”覃小禾忽然就爆發一陣壓抑的嘲笑聲,捂著嘴巴肩膀抖個不停,眉眼泛著揶揄的笑意:“好啦,逗你的。”
楊明木著臉:“一點都不好笑。”
不知道恐怖片定律裡,有關不好的玩笑話一般都會成真的嗎,這叫立flag。
有了覃小禾這個打岔後,楊明搜尋時總會不由自主的轉頭看一眼床鋪,就想看看插上的旗子還能不能拔下來。
但直到他們把整個主臥裡能放東西的地方都摸了個遍後,那邊都沒有上演起屍事件。
楊明鬆了口氣,看來他們進入的不是恐怖片片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