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具浩華來說,自認為並沒有在任何的地方得罪過安東張氏,那麼,即便是安東張氏的張天浩親自來了又能怎麼樣?畢竟,像安東張氏或是他們綾城具氏這樣的超級世家,都是極好面子的存在,並不可能因為某些莫須有的事情,而大動干戈的。
想到這裡,具浩華的膽氣頓時壯了許多,看到對面軍方的黑色貝雷帽們慢慢的向自己這邊走來,具浩華也顯得相當沉得住氣,面不改色,穩穩的站在原地,根本就不擔心自己會出現任何的問題。
可是當具浩華看到張天浩從後面出現的時候,心裡還是吃了一驚,要知道張天浩一般都是在三八線附近和北朝鮮的那些將軍們打交道的,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很少會來首爾,沒想到竟然這裡遇到他,這當然具浩華的心裡忽然有了一種惴惴不安的心情。
就在具浩華有些吃不準張天浩來意的時候,一身黑色西裝的張天浩卻已經來到了具浩華的面前,先是冷眼了一旁的具鷗意一眼,然後笑著對具浩華說道:
“具浩華,我們已經快有五年沒見了吧?”
對於這個安東張氏老爺子張震天的第四個兒子張天浩,具浩華一直都是很忌憚的,先不說他掌握著韓國最精銳的戰鬥部隊,陸軍特戰師實際上卻是一個軍的編制,就是他作為老爺子張震天留在軍隊當中的唯一代表,就讓他具浩華看著張天浩就只有仰視的份了,所以。即便是聽到張天浩直呼自己地名字,具浩華也只能假裝沒聽見,忽略過了去,乾笑了幾聲,欠了欠身子。假裝熱情的說道:
“張天浩中將。好久不見,上次和張中將見面的時候,還是家父七十七大壽的時候,當時真沒有想到張中將會賞光,真是太感謝了!”
可是,過於關心張天浩的具浩華竟然忘記了,之前人群當中地冷哼和說話聲,其實和張天浩地聲音是有區別的。\\\
張天浩笑了笑。說道:
“您太客氣了,那無非也是家父的意思罷了!畢竟,家父說過,現在能陪著家父下棋的人已經不多,令尊算是其中之一吧!”
能把一個國家的走向當作棋局來說明,除了安東張氏的老爺子張震天之外,就真的沒有第二個人敢這麼說了,就是具浩華都不得不在心裡承認,自己的父親,綾城具氏地家主。只能是陪著張震天下這盤棋,而且還必須的得心甘情願,因為,想陪著老爺子下棋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如果他們具氏不想跟著下的話,有太多的人,太多的家族希望得到這個機會了。
所以,聽到張天浩的一番話,具浩華的心裡雖然不服氣,可是對於安東張氏的強勢。具浩華也只能選擇連連點頭,笑著強迫自己表示著認同,這個時候,張天浩又把目光投向了具鷗意的身上,眼中地寒光就是一閃,面帶笑容的問道:
“具浩華,你身旁的這位年輕人是?”
具浩華笑著介紹道:
“哦,他叫具鷗意。是我大哥具浩民的的兒子。現在已經被父親大人認同,正式成為了我們具氏的宗孫了!鷗意呀。還不過來拜見一下張天浩叔叔!”
已經成為綾城具氏宗孫的具鷗意,有著自己特殊資訊來源渠道的張天浩又怎麼會不認識,可是此時的他卻一臉驚訝看著在自己面前表現的很是靦腆地具鷗意,在仔細的打量了半天之後,這才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嗯嗯。x。。不錯,很有當年具浩民年輕時候的風範!不知道當過兵了沒有?具浩民可是當兵到一半就病退了的!”
張天浩這一說話不要緊,差一點就沒讓具鷗意當時就生氣的衝了過來,在綾城具家,具浩民年輕時候當兵發生的那些事情可是禁忌,也算是綾城具家的恥辱,是不能讓外人提起的。因為在具浩民年輕地時候,曾經在服兵役地時候,仗著家族勢力,無法無天,有一次在酒後,侮辱了一個駐地的農村女孩,直接就讓當時還是陸軍副總司令地老爺子張震天讓憲兵隊給抓了起來,要不是綾城具家聯合其他九大家族,許以重利,幫忙求情,具浩民能不能活著從憲兵隊裡出來,還是一個未知數。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具浩民的一條右腿還是活生生的被張震天下令打折了,而且不準予以治療,落了一個終身殘疾的下場,不得不病退,黯然脫下軍裝,而具老爺子也因為這件事情大病一場。這在當時的上流社會,可是轟動一時的,自然,也成為了綾城具氏不可磨滅的恥辱。
所以,當張天浩很不小心的說出了具鷗意的父親之後,要不是具浩華狠狠的瞪了具鷗意一眼,保不齊具鷗意這傢伙就會衝動的過去和張天浩理論一番了。可是,張天浩彷彿根本就不在意一般,也沒有絲毫感覺說錯話的覺悟,反而感覺好像感到了有些不耐煩一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