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暮雨妹妹啊。”秦晚詞感嘆。
那個追著她喊著晚姐姐,笑起來又甜又乖巧的妹妹,已經好久沒見到了。
蕭暮雨總說秦晚詞身上帶著煙火氣兒,讓人親切又溫暖。
而她自己的話,也自然也帶了煙火氣兒,看起來也靈動熱鬧,心裡也暖暖的。
這時,那白鬍子的畫者,摸著鬍子說道:“這肯定是我們北宗的畫師,看這座山,是北邊兒的雙耳山。”
雙耳山有兩座最明顯的山峰,就像貓咪的兩個豎起的耳朵,所以得名。
另個畫師則是南宗畫派的代表人物:“那你看這條江,明明就是這個小鎮外面挨著的霧雲江,這肯定是我們南宗的畫師。”
還有一些畫師的風格不似這兩個執牛耳者的大師那麼的涇渭分明,被夾在中間,感覺自己是南北不是人。
這時,一個拄著柺杖的老者進來,看著這些畫作,暴怒:“都閉嘴吧你們兩個,沒看出來,這個風格目前晉國還沒有麼!”
千山先生的畫作,運筆尚且稚嫩,但是風格,還是如今沒有的。
他願意畫那些別人都不願意去畫的東西。
比如菜葉上的大青蟲,比如樹上的蟬鳴。
哪怕是畫雪,也帶著雪中的熱鬧。
所有的畫作,哪怕景色再蕭條,也帶著一處活景,讓整幅畫都充滿了生機。
若說那兩人是如今的巔峰大畫師,那這拄拐的人,玄丞先生,則是畫界活著的祖宗級別的人物了。
不論南宗北宗,都對他敬仰。
活祖宗發話了,大家更加感嘆了。
這千山先生,只要好好畫,未來不可限量啊!
於是大家紛紛討論了起來。
“畫展都辦了,千山先生會不會露面啊?”
“不會吧,自從之前千山先生參加了那個畫畫比賽,一鳴驚人,他就沒出現過。”
“玄丞先生說千山先生的畫運筆還稚嫩,可是我覺得已經很不錯了啊。”
“能開闢新的畫作風格,這千山先生,肯定也到了不惑之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