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詞這才坐好,然後將房間剩下的粥給墨成盛了一碗,這個人啊,才是在阮家查了一夜,根本就沒閤眼。
莫予言看的是嘴角帶笑,然後和秦晚詞說道:“弟妹別管他,是不是也沒吃呢,你快吃。”
然後看著秦晚詞,眼底帶著一絲小期待:“你們兩個吃著,我也不好看著,再讓我吃小半碗,就小半碗行不行?”
秦晚詞失笑,自己盛了一碗,然後又給莫予言盛了一個碗底,也就兩口的樣子。
莫予言也不挑,感覺這粥喝了全身都舒服多了,自己抱著碗,兩口就都喝完了。
莫予書吃的很快,吃完了看著莫予言:“姐,阮明哲那個渣渣,是不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兒?”
莫予言擦著嘴角:“你不是猜到了?我是那種為情所困的女子麼?他敢找外室,我打斷她一條腿,也能打碎他一口的牙,但是啊,那個外室不過是幌子而已。”
原來,那天莫予言動了手,那女子肚子疼,跟著阮家二老前來,摁著阮明哲跪地求饒,雞飛狗跳的。
莫予言也給莫予書來了信,說是會晚點兒回南寧。
可是跟著,她肚子就有些紅,大夫診斷是有了身孕。
當時生瑩寶的時候她傷了身子,本沒想那麼快再要一個孩子,可是軒寶卻到了。
而且懷相併不好,大夫建議儘量臥床休息。
她雖然恨阮明哲欺瞞,可是軒寶,卻是更是她的骨血,十月懷胎,血脈相連。
冷靜下來,她才開始期待著軒寶的到來。
開始期待,便愈發感覺當初那一場捉姦大戲處處透著詭異。
阮明哲成親前在男女之事就不那麼沉溺,婚後也頗有些恩愛的日子,怎麼可能忽然就有了外心?
若非查探了阮明哲的為人,莫予言也不會同意下嫁。
於是安排自己的親信慢慢查探,卻發現,那所謂的外室有孕,不過就是個幌子,甚至,那根本就不是外室!
最重要的是,她竟然在那個養外室的院子裡,發現了自己在家裡偶爾練字的手稿。
於是莫予言開始調查,並給莫予書送信,可是生產在即,精力到底不濟,信根本就沒送出去。
而產後,阮明哲忽然暴露本性,將莫予言關進了地窖。
若非綠衣拼死相救,估計那時候莫予言會受到更大的傷害。
莫予書也惦記著姐姐的產期,成親後還一直派人到鳳仙郡檢視,那綠衣才提議可以假扮莫予言,讓阮明哲承諾不許傷害幾個孩子,甚至還要善待她家小姐。
“我身邊兒,就剩下綠衣和紅柳了,她們都還好,我就放心了……”
秦晚詞瞭然,終於明白當時綠衣的違和感到底在哪裡了。
原來,她看似不在意幾個孩子,是做給阮明哲看的。
原來,她對那些信件看似不在意,看似沒看出來裡面的問題,只是因為她並沒有看,而是小心的放進了匣子,等待她們小姐出來的親自閱讀。
莫予言嗤笑一聲:“你們知道最好笑的是什麼嗎?阮明哲口口聲聲說他愛我,可是卻做了這麼噁心人的事兒,他每天都去那個地窖看我,還想讓我盡妻子的義務…大概,他被我踹的再也不能人道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