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我也可想你了,可想可想了。”滿滿說道,彷彿多說幾個可想了,他的思念就能比團團還要多一些。
“孃親,我們都很想你!”圓圓說道,她又不傻,才不爭寵呢,這種時候,不爭才是爭,孃親會心疼她的!
“姨姨,我們也想你!”苗苗和朵朵依舊帶著雙生子的默契。
秦晚詞抱著幾個孩子玩兒了一會兒,團團才繼續說道:“孃親,今天的故事還沒講呢。”
蕭暮雨也給他們講故事,可是要麼是話本子,要麼就想就琴棋書畫,他們聽得雲裡霧裡的。
“那咱們今天講個什麼樣的故事呢?”秦晚詞買了個關子。
“姨姨,上次你說請君入甕,我沒聽懂。能講講麼?”朵朵問道。
朵朵和苗苗的親生父親,還是沉迷賭博,後來不知道聽了誰的攛掇,還跑這邊兒來想找兩個孩子認親。
當時幫了忙的是“晚記”的秦掌櫃,又成了誥命女官,這些事情在北城鬧得很大。
他們的親生父親想著,哪怕孩子簽了死契,但是在貴人身邊兒當丫鬟,那每個月也肯定是有月錢的。
兩個孩子嚇壞了,生怕被親生父親帶回去。
但是還是秦晚詞說,要請君入甕,只是具體的做法,卻沒告訴幾個孩子。
如今,朵朵忽然這麼問,秦晚詞愣了一下,又想到這個成語,實在是不太適合當故事給幾個孩子講。
“這個故事,你們大了再學,今天給你們講個醜小鴨的故事吧。”
團團搖搖頭,開始好奇:“孃親,我們可不是普通的孩子。”
不說還好,秦晚詞這麼一說,大家都開始好奇。
到底是什麼樣的故事他們不能聽?
秦晚詞嘆了一口氣,儘量委婉的說道:“傳說啊,一個女皇,因為要保證政權的穩定,她養了一批酷吏。”
“女人也能當皇帝?”滿滿疑惑。
“有的國家是可以的,你看那慕姨姨,她們國家就是可以的。”圓圓點頭。
“哦”,滿滿應了一聲,又把自己縮在了孃親的懷裡。
“酷吏裡面有兩個人,一個來某人,一個周某人,女皇接到密報,說周某人要造反,便派來某人去查。”
秦晚詞說道這裡,停了下來,又到了幾個孩子提問和發散思維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