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是命人在城外守候你,讓你來見我,安排其他的部隊的確也是交給元讓的,只是有人襲殺……”曹操微微搖頭,顯然有些迷惑。
皺了皺眉,隨後又舒展開來,說道:“那賊人必定是某人安插在軍隊裡的,我已經派人把屍首帶去軍營了,並且也命其他將軍前往軍營只認,定能分辨出來那是誰的麾下。
至於你的部隊,也不必擔心,我已經安排人前去接手了,應該不會再發生什麼問題的。”
高順沉默著點了點頭,陷陣營應該是不會出什麼變故的,先不說會不會一整隊士卒都是叛徒,就算是,七百人待在一起,也拿他們沒辦法。
所以他並不擔心,他只是有些疑惑,為何曹操要大張旗鼓的把所有將軍都叫到軍營,只為了指認賊人?
這如果真的被指認出來是誰誰的麾下,恐怕不好收場,會牽扯出很大的動靜。
真的只是為他出頭?為他這個小小的中郎將出頭?
中郎將,在許都,一石頭下去能砸死三個,而曹操竟然因為此事把其他人都召集起來,令他有些不解。
高順自然是不會把這個疑問說出來了,只是曹操好像看透了他心裡的想法,笑道:“義從是不是有些不明白為何我會如此做?”
高順有些尷尬,但也只能點頭。
“哈,義從啊,你還是在我手下時間太短了,不懂我的脾氣。”曹操笑著搖搖頭,然後霸氣道:“我手下的將領,士卒,不管是誰受了不公平的對待,我都要為他們主持公道!
不為什麼,就因為他們是我曹孟德的手下,若是連這個都做不好,我有何顏面配的上他們稱我一聲曹公?
賊人襲殺將領?那就查!查個天翻地覆,我倒要看看是誰在我手下搞事情,被我抓出來了,哼!”
曹操依舊是坐在石椅上,端著茶,可語氣卻霸道至極,眉宇之間滿是羈傲。
這就是他的脾氣,也是他的底氣,只有他不想做的事情,沒有他不能做的事情。
為手下將領出頭?多大點事!
自己不光要出頭,還要順著這條線,把有問題的人揪出來。
高順不清楚,和曹操心裡卻跟明鏡似的。
自己手下將領太多,姓曹的,姓夏侯的,歸降的,招募的。
即使自己三令五申不能搞派系,可還是形成了或大或小的派系,平時也就算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也沒什麼影響,可到了許都,有些人就按捺不住了。
現在手裡魚龍混雜,有能力出眾之輩,自然也有渾水摸魚之流,現在自己就藉著這個機會,徹底的清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