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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門是踩到底了,可前方突然傳來鐺鐺!兩聲警示音,前面紅燈閃起,黑白相間的木欄杆放了下來,生生擋住了去路,我只能是急踩剎車,因為前面是個鐵路口,我就不明白了,這麼大個城市,橫穿城市的鐵路口怎麼還會存在?市政府就不能好好規劃一下?
偏偏就在這麼個關鍵時刻攔住了我,還不敢硬闖,畢竟不是拍電影,說闖就闖過去了,萬一火車呼嘯而過,跟我開的車來個親密接觸,那真就是悲劇了,無奈之下只好停下車等著火車透過,我又看了下表,已經是深夜快一點了。
等待中我全身上下那那都不得勁,恨不得火車立刻就過去,又擔心等火車過去了,帶金色頭盔的人估計早就沒影了,只能是暗暗祈禱不要發生這種狗血事,就在我等的感覺要吐血的時候,副駕駛座位上的藍雙雙突然指著前方道:“徐浪,你快看,你要找的是不是那個人?”
夜色中,頭戴金盔的快遞員並沒有走的很遠,他似乎是在等著我,欄杆的那一頭,說遠不遠的,我看清楚了他的模樣,一臉的絡腮鬍子,臉色黑紫且凹凸不平,一雙眼睛猶如銅鈴一般,門牙外露,戴著個金色的頭盔,一副兇惡的模樣,可不就是我撞到的那個怪人。
我剛要仔細再看,一輛火車疾馳而過,恨得我一拳砸在了方向盤上,等待中,火車終於過完,叮叮!兩聲,欄杆終於升起,令我驚訝的是送快遞的竟然沒走遠,而是扭頭朝我笑了笑,那笑容說不出的詭異,接著電動車就順著前面的街道疾馳而去。
不過就是瞬間,電動車就剩下了一個影子,我那敢讓他跑了啊,急忙發動著車子追了上去,在穿過鐵路的一剎那,我隱約感覺到不對,欄杆停下那麼久,為什麼他不走?反而停下來讓我看見他,難不成他在等我?
可是他等我幹什麼?念頭閃了閃,不敢大意,急忙給李一靈打了個電話,讓他趕緊過來,掛了電話我把車速提到了七十,要說好車就是好車,說提速瞬間也就起來了,要是公司配的外景車,哼哼半天速度也起不來。
車燈照射下,很快我又看到了那個戴金盔送快遞的,這個時間路上只有我倆,奇怪的是,不管我車提速到多少,前面的電動車永遠跟我保持著三百米左右的距離,一輛破電動車能開到如此速度,也算是歎為觀止了,我更相信前面那個戴金頭盔的不是普通人,沒準就是太歲爺。
速度七十邁,心情是自由自在,上了九十邁,就不是自由自在而是玩命了,可即使這樣,我還是追不上那個操蛋的電動車,就在我準備玩命再次提速,藍雙雙道:”徐浪,他拐彎了。”
前面電動車突然朝右邊一拐,消失得無影無蹤,我急忙開車跟了過去,到了拐彎的地方,速度自然就降下來了,哥們不會漂移,也算不上是老司機,車速降下來順著右邊的路一拐,前面是一個廢棄的工廠,荒涼的沒有半點人影,拐了兩棟殘破的廠房,到了一片空地,兩邊是兩個滿是鐵鏽的籃球架子,一看就是早現年場子裡面供工人活動的籃球場。
送快遞的不見了人影,我把車速開得很慢,一邊仔細尋找蹤跡,車還沒開到廢棄的籃球場,突然藍雙雙一聲尖叫,指著我左邊的車窗,我忍不住扭頭一看,一顆醜陋無比的大腦袋突然出現在車窗邊,把我嚇了一大跳,混身一激靈整個身子向後靠去,心臟不爭氣的狂跳。
送快遞的騎著電動車跟我平行行駛,擺手朝我示意把車窗戶落下來,我深吸了口氣,平復下緊張的心情,瞪著眼睛看著車窗旁邊大腦袋,離的近了,車燈的光芒下,我更看清楚了此人的相貌,他的腦袋非常大,比普通人的要大上一半還多,紫黑的面板臉上凹凸不平粗糙的像是生長了多年的老樹皮。一雙眼睛溜圓又大又亮,眼神中散發著幽藍的光芒,正眨也不眨的看著我。
我沒有踩剎車停下來,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摁下半個車窗朝他喊道:“喂,你還記得我嗎?那天晚上咱倆撞到一塊去了,你是太歲爺嗎?”
送快遞的突然朝我呲牙一笑,一隻手突然就從車窗外面朝著我心臟部位抓來,丫的沒安好心,變故又起的太突然,慌亂之下,我急忙去踩剎車,左手還掌著方向盤,右手卻朝他的手抓去,可手剛抬起來突然發覺全身再也無法動彈,僵硬的像是石化了。
整個世界也在這一瞬間突然停止下來,連風都不在吹動,眼睜睜看著他那雙枯樹一般的手就要抓到我心臟,胸口突然變得無比憋悶,一股無形的力道壓迫著我的胸口向裡塌陷。
我被壓迫的全身充血,雙眼向外凸出,雙耳發出一陣陣的轟鳴之聲,連意識都變得漸漸模糊,就在我幾乎要撐不下去的時候,藍雙雙突然驚叫道:“放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