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圖南迴到房間,看了看身邊的“閨蜜”。
說道:“雖然我知道你在你男朋友面前是‘女方’的角色,但在我這兒你還是個純純的男人,咱兩別睡一張床了吧。”
“放心,我對你一點衝動都沒有。”Mark上下看了眼謝圖南的身體,“嫌棄”的意味可見一斑,“我睡地板,你睡床。不過咱們就是說,周錦年能不能速度一點,要麼光明正大和我幹一架,要麼對你霸王硬上弓,這樣我也不至於睡地板了。”
謝圖南搖搖頭,“尋思著只要咱們一直一路,你可能就得一直睡地板上。”
謝圖南是看透了周錦年。
倒不是說這個人學了很多年的法律就把法律法規刻在骨子裡面了,而是這個人堪稱戒律清規的最佳代言人了吧。
謝圖南想,也許她並不是那個能讓周錦年打破原則的那個人吧。
Mark見謝圖南臉上的表情不算樂觀,就又開始給她出主意。
說什麼明天要對她兇一點,激發周錦年的保護欲等等,辦法是想了一個又一個的。
但謝圖南說別忙了,激發保護欲又有什麼用?說不定周錦年會默默收集證據告他呢。
這又不是周錦年做不出來的事情。
她跟Mark說:“就當這次神山旅行,是對那段感情最好的告別吧。”
如果是註定沒有結果的事情,那麼在這裡就應該被放下了。
再堅持下去,對誰都沒有什麼好處。
……
翌日清晨,他們吃過早飯就出發了。
不知道因為起得太早還是沒什麼說話的想法,大家都不太想說話。
車子依舊是一前一後地開著,周錦年時不時地看向後面的車子。
或許不是在看車,而是想看車上的人。
他們就這樣開了兩天之後開到了神山,本來應該去酒店辦理入住。
周錦年從車上下來的時候,看到Mark在駕駛座上推著謝圖南。
在周錦年想過去看看什麼情況的時候,Mark從駕駛座上探出腦袋,對他大聲說道:“醫院在哪兒,圖南好像暈倒了怎麼叫她都沒反應。”
周錦年一聽,馬上叫住了準備卸行李的達瓦,“達瓦,帶路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