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顆牙齒就著血瞬間進了肚。
卻在這時,遠方人群被人撥開,一個捕頭走上前來。
這人看起來二十五六,長得十分英俊,明明捕頭打扮,卻又拿著一柄紙扇。
最讓人感到違和的是他的衣服。
和周圍的捕快一比,簡直新的過分。
看材料也不像是統一的制式服裝,而是用名貴布料以上好手工縫製的,十分奢華。
他沒有上前,而是直接爆呵。
“來人啊,把犯人給我押進大牢,我要親自審問!”
盧劍星和梅晉都是眉頭一皺,他們今日本身就是為了提押犯人而來。
這犯人臨時失控,好不容易制服,按規矩也該由他們錦衣衛帶走押送天牢,而不是被六扇門扣下。
不過周圍的捕頭可不這麼想,今日本就丟臉丟大了。
自家犯人在自家牢房出逃,打傷了十幾名捕快,付出代價簡直難以想象。
六扇門的威嚴,在朝堂中的話語權,敵對黨派的借題發揮,各種壞影響一時之間簡直難以列舉。
若是再讓錦衣衛把人帶走,可就真就血本無歸了。
自己出了那麼多人,付出了那麼多代價,怎麼可能為他人做嫁衣。
周圍人都想到了這一點,緩緩圍了上來,盧劍星暗叫不好,伸手摸刀。
“誒?我刀呢?”
卻見一旁的梅晉早已從他腰間拔出長刀。
“他媽的我看誰敢!”
好不容易碰到一個乙級的犯人,他還等著割韭菜呢,怎麼能讓這群人截胡,雖然是他先截的胡。
盧劍星嘴角微微抽動,但也往前一步,站到了梅晉身前,作為上司,作為錦衣衛,他不能退。
那華衣捕頭面露冷笑。
“你們想造反嗎,阻撓我們收押犯人,阻止六扇門辦案。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
盧劍星沒有慫,不卑不亢的說道。
“大人誤會,這犯人我要負責押到天牢。”
“你這是要搶人嘍?”
盧劍星本就嘴笨,一時間是也不對,不是也不對。
但是梅晉可不是吃虧的主。
“不是吧不是吧?說話押韻就理大?這犯人本就該押往錦衣衛,一應文書檔案都有記錄,怎麼就成了你六扇門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