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看著這一場景哭流涕,而身邊看著的人紛紛前來安慰,但他卻聽不進去一個字,只顧著自己哭泣。
誰知道這個時候一個人大喊了一句:“我們的族長沒了,你是我們的新族長了,那希望你帶領我們重新建立村子。”
隨著他話一處,小男孩便不再哭泣,將手擦乾了眼淚,站了起來抱著昏睡的妹妹走出人群中,而所有村民也就跟著他一直走。
這一刻,他心中也是明白了自己父親所說的那些話,和自己母親所做的選擇。
但兇獸暴動卻是白虎道人所解決的,因此時之一族,一直欠著白虎道人的人情。
也是自那一天之後,時之一族便搬到了樹上居住,在樹頂建立了村落,也是這樣讓他們時之一族經受了太陽的考驗,逐漸面板變得黑了起來。
也正是那一次使得他意識到了責任的重要,也明白了修為的強大不僅是修煉時間秘術,便將其它功法從白虎道人這求得,一個個也開始修煉起了其它功法。
經過了這麼幾千年,時之一族已經今非昔比,也就使得時之一族到了今日也不衰亡。
而白虎道人則在他們居住的地方用功法觀看著元可心的一舉一動。
而元可心隨著繼續深入,便使得整個人冒汗冒得更加頻繁。
過了一會,元可心卻是突然停了下來,之間眼前遠處有一座火山,此時山頂上還冒著煙霧,她總算是明白了為何會如此炎熱,原來是遠處有著一座火山。
而元可心想到了白虎道人處心積慮為了她的修煉而將其帶往這裡,雖然人不見了,但她明白這是讓她自己去歷練,畢竟明日的比試沒人能代替她。便不得已前往火山口的位置趕去。
而來到火山口卻很是疑惑,為何這火山口的位置卻有著兩種不同的植被,一直草樣的植被,一種樹藤一樣的植被,她雖然精通草藥,但卻已經無法知曉這兩者是何物,畢竟他們不是草藥,也不是普通的藤蔓,更加像是一種做丹藥所需要的東西。
而她來到火山口感覺此處的靈力也是比其它地方的濃郁許多,體內的火天賦之力開始在不斷的湧動,彷彿在跟火山裡的靈力和火山岩相呼應似的。
觀看著的白虎道人則露出一臉滿意的笑容。
“不錯,心性很令我滿意,能繼續往前走,不懼怕任何酷熱的熱浪,同時還能發現一旁不一樣的植被,可見其觀察力是足夠的。”
隨著白虎道人的話語一處,一旁的時之一族族長則說道:“女性修煉者本沒有此毅力,能有此毅力已經實屬不易,同時其天賦也可圈可點。甚至我都想將我們時之一族的能力交於她。只是不知會不會與我們先祖的話語所違背。”
白虎道人聽著時之一族族長的話便露出一臉奸詐的微笑道:“你們先祖的話語我也略知一二,不管怎麼樣,是不會與你們先祖所說的起衝突的。更何況他可是周凡的道侶,做為那個男人的兒子,他未來是要與永恆神帝鬥爭的。”
這句話讓一旁的時之一族族長,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看著白虎道人說:“你說的那個男人的兒子,豈不是說是那個人的兒子…”
白虎道人便開心的點了點頭。
時之一族族長便對著白虎道人說:“那我改變主意了,我很想教你口中那個周凡時間秘術。因為他們對我有恩,而且是對我們所有後代有恩。我們就算將全族生命奉獻出去都是值得的。”
白虎道人聽見他說的後,點了點頭道:“是啊,確實,這整個修煉界都承蒙了他的恩情,如今又需要他的後代來繼續完成未完成的事業,如今又要欠下人情,因此我們恐怕幾十代人都無法完成還恩了。”
時之一族族長便看著元可心道:“既然如此,正好她又是那個人兒子的道侶那我們便幫一幫她吧,也算在慢慢償還他們對於我們的恩情。”
緊接著時之一族族長又將手揮了出去,只見一個時間秘術發動了過去。
元可心身邊的植被都在瘋狂的長大,以一個瞬間且快速的速度在瘋狂的變大變高。
而一旁的元可心卻是很是疑惑,不知為何這植被突然間就變得如此大。
可隨著植被的變大使得元可心周邊的靈氣變得成倍的增加,其靈氣的濃郁程度甚至要比周凡洞府內的還要多的多。
元可心感受著這一變化,第一個想到的便是自己的師父白虎道人,甚至都在懷疑是不是白虎道人在哪個地方觀察著自己,就是發現了這裡的植被可以透過秘法加大增加靈氣,這才幫助自己的。
元可心便不再辜負他們的那裡,就地在此打坐修煉,將全身的靈力匯聚在身體周身,將丹田裡的靈力充分調動,又響應著身體裡的火天賦之力,同時由於火天賦之力的調動,使得火山口的岩漿開始在翻滾。
而看著這一幕的白虎道人則是露出一臉欣慰的笑容,對著時之一族的族長道:“這便是他的潛力,這孩子悟性很棒,甚至我都認為可能與周凡有的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