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他慫了。
“師父！弟子有罪！”
“師父！弟子有罪！”
“……”
杜阿瑪幾乎是連滾帶爬的滾到了大殿上，腦袋在地上磕得砰砰作響，不多時地上已是血跡斑斑。
湫塵沒有理他，他快步登上寶座，大手一揮，一道金光閃過，將那寶座沖刷了一翻。
“你走吧！”
湫塵頭也沒抬，隨口便說道。
“多謝師父！”
“多謝師父！”
“…”
杜阿瑪頓時激動得心花怒放，一邊磕頭謝恩，一邊快速想要退出大殿。
這是他預想到的結果，他了解他的師父湫塵。
湫塵是藥王。
是靈帝。
但是他宅心仁厚，如果他剛才拼死一搏，他將必死無疑。
如果他認慫。
或許湫塵會放過他，或許只是廢除他的修為，然後逐出藥王谷，至少他還有活命的機會。
現在看來，他猜對了。
比他的預想，還要好。
湫塵都沒有處罰他，只是讓他走，也就是隻是將其逐出藥王谷而已。
這！
簡直就是意之喜。
但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