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筠拿起盤龍佩,重新放回漆器盒裡。
想到自己接下來要還有事,她就給觀裡去了個電話。
“陳暉?”電話很快被接起,她問。
“觀主,是我啊,你今日怎麼有空打電話回來?是有事嗎?”電話那頭的陳暉態度恭敬。
他只是觀裡的工作人員,管理著觀前的小店,以及服務於來觀裡的香客們。
跟他一樣的工作人員,還有五人。
他們分佈於道觀的對外開放的部分,有的打掃衛生,有些皮毛本事的,則坐在殿側,替人解籤。
總之,他們各司其職,倒也相安無事。
“確實有事,你讓張讓頂你的位置幾天,你過來上京一趟,幫我朋友看幾天店吧。”阮筠直接道。
“是的,我這就跟張讓說。”陳暉立時應下,並在阮筠掛了電話後,馬上關上店門,去後頭找張讓。
張讓正在殿側替人解籤,在聽到陳暉的話後,也沒有耽誤。
他解完最後一簽,就讓後頭的人去觀前小店,自己收收拾了下東西,從陳暉這裡拿了鑰匙就過去了。
陳暉跟他交接完後,就去住處收拾了些東西,推著行李箱就下山了。
阮筠等了二天,就把陳暉給等到了。
她跟他簡單的交代了下後,就回了阮家。
阮父他們三人還有一天就回來了,她要趁著今天檢查一下自己的佈置。
正好,傭人們早已下班,也方便她行事。
結果她這一檢查果然發現陣法一處的陣眼被人動過了。
有人來過?
阮筠蹲下,仔細一看,才發現地上有拖把滑過的水痕。
所以這是傭人做清潔時,無意間破壞的?
要真是這樣,那就沒有問題,若不是呢?
阮筠想了想,再次出了趟門。
她花了十萬買了塊漢白玉,回到阮家後,又用硃砂在玉上畫上禁制。
接著才回到陣法處,在陣眼處的地板撬開,將漢白玉放進去之後,又重新裝好,恢復原樣。
確定沒再有遺漏之後,她才回房休息。
阮父他們三人是在中午回來的。
阮筠聽到動靜下樓時,看到的並不是三個神采飛揚的人,而是三個渾身死氣,雙眼赤紅的人。
中邪了?阮筠皺了皺眉,轉身就要上樓拿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