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又是一個小時的時間,張揚在高強度拋投當中度過,但是收集到的有用資訊並不算太多。
紅蟲肉夾饃在臨底的位置,碰到一個疑似的試探性吃口動作,提竿掛了一下脫鉤了。
濃腥的拉餌,掛上一片銀白色的魚鱗,正口上來的魚,一條都沒釣到。
儘管資訊比較少,但張揚還是根據試釣情況有了一點初步的判斷。
窩點周圍並不是沒有任何的魚類活動,拋滿杆釣窩子外沿掛到的魚鱗跟臨底介面跑魚,都說明窩點裡是慢慢進來魚了的。
但是因為未知的原因,水庫裡的魚似乎對目前使用的餌料不太感冒。
老話說一方水土養一方魚,這個山體水庫的環境,可以說與世隔絕,這裡面生長的魚產生一定的攝食偏向張揚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連最廣譜的腥香餌跟紅蟲、蚯蚓活體餌料都不太感冒,張揚有點意外。
“嚴哥,請教你點問題!水庫裡的魚,除了打窩之外,平常你喂嗎?
另外,你說冬天冰釣搞到過兩斤多的大鯽魚,用的啥餌料啊?”張揚皺眉詢問起來。
嚴哥被問的一怔,搖頭答道:“魚是野生的,我從來不喂!
至於冰釣用的啥,我也不清楚,是一個朋友帶著老婆孩子來玩釣到的,我有事兒不在山上沒親眼見到!
等下啊,我打個電話問問!”
說完這話,嚴哥就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很快詢問起來。
大概一分鐘之後,嚴哥結束通話電話,臉色有點難看:“艹!向斌這個癟犢子跟我扯淡呢!
他說冰釣用紅蟲蚯蚓沒口,他八歲的兒子隨手在魚鉤掛了個野酸棗釣上來的!這孫子肯定是中午貓尿喝多了,跟我胡謅呢!”
聽到野酸棗三個字,張揚的腦海中,瞬間閃過一道霹靂,蹭的一下就從釣位上站起來了。
“艹!我說感覺有點不對勁呢!原來是這回事兒!”
張揚沒頭沒尾的嘟囔一句,立刻在釣箱裡翻找起來。
很快,張揚從釣箱裡找出了兩瓶小藥,一瓶是釣鯉魚非常常用的秘製黑糖膏,一瓶是貼著試用標籤5#的蜜棗膏,這兩種小藥裡面都有紅棗的味型成分。
張揚也顧不上重新開制餌料了,直接將攏成團的本味拉餌一分為二,猛地摔在盆裡散成薄餅,隨後適當的加一丟丟水,再撒上小藥攪和均勻重新用乾粉收水。
不到兩分鐘的功夫,重新調整出了兩團味型發生改變的新餌料。
調整好了新餌料,張揚再次搓兩顆小花生米大小的餌團在魚鉤上,手臂一抖,再次拋進了窩點當中。
說來也怪,調整了味型之後,第一杆雙鉤到底,浮漂就出現了一個小幅度的試探性吃口動作。
只見露在水面上的漂目很緩慢的微微下陰,大概半目左右的幅度,很快又回到原本的釣目。
這種一看就是試探性的漂相,張揚沒有急著提竿,耐著性子繼續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