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包樟腦丸就能淨賺幾百塊,這天下沒有比這更有價效比的生意了。
從招呼收杆,到拎著魚獲稱重回魚,張揚一直很淡定啥話都沒說,總共11條魚,26斤,回魚78塊,只賣了往常的零頭。
接過刁長河的回魚錢之後,三人開車離去。
剛一上車,趙炳光就眯著眼睛問道:“咱們被人陰了?”
張揚點點頭:“我說為啥今天的中腰釣位沒人佔呢!原來是搞了陰招!”
“刁長河弄得?”
張揚搖搖頭:“不確定,他嫌疑最大!不過不排除有別人手賤。見不得咱們好的,可不止刁長河一個!”
“你的意思,除了刁長河,別人也有可能有嫌疑?”
“對,如果是刁長河搞的鬼,釣友都不知道,為啥別人不佔中腰的位置?
普通釣友往常來得晚是常態,錢文波跟郎峻峰他們,早來佔釣位的積極性可是比咱們還要高的!
如果單獨這一點,也可以解釋的通,有可能是挨著咱們吃過虧不想過來競爭。
但是你注意到沒,今天郎峻峰帶來的幾個人選的都是邊邊角角的位置,好似故意躲著中腰這片區域似的!”
聽完張揚這麼一分析,老趙皺著眉點點頭。
張揚分析的很有道理,搞鬼這件事兒,刁長河跟郎峻峰都有重大嫌疑。
“虧已經吃了,你覺得咱們咋辦?要不然我去找刁長河去?”老趙憋著火說道。
張揚搖搖頭:“咱們手裡沒證據,他一口咬死了不知道,咱們啥招都沒有!
前面基本場場上岸,也賺了不少,這次就忍了吧,再觀察觀察!”
“行吧!什麼玩意兒,正面幹不過就玩陰的,真特麼草了!”老趙往窗外吐了口唾沫,有點鬱悶。
好好一場正釣,連前半夜都沒堅持完,哥仨組團又去了地地道道燒烤攤,一直喝啤酒聊到半夜才各各自回家。
半夜,回到店裡躺在行軍床上的張揚,看著油房釣魚群裡發出來的郎峻峰釣獲75斤拿下坑冠的戰報,心底暗自盤算許久。
有了應對的打算之後,張揚這才翻身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