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緒自己也準確意識到了這點。
不行，不行！不能打軍陣！不能進行這種對撞。
會死的，沒有勝機！
他看著眼前那些人道士兵的表情，那種堅毅，但是又帶著輕鬆的表情，章緒立馬意識到，如果就這麼打下去，他們會被人道直接撞碎。
但是，如果沒有兵氣的話……
眾所周知，軍隊和一盤散沙的區別，就是陣法和兵氣，兵氣可以匯聚眾人之力，讓低品計程車兵們可以發揮出高品的戰力。
有這種加持，一千人的鐵軍和一千人的遊兵散勇，甚至可以做到無傷全殲。
所以，正面兵氣碰不過……必死無疑，可是，如果選擇繼續散開，直接放棄兵氣，那大概也是個死字。
怎麼辦……怎麼辦？
他的腦子急速思考著，想要找出活命的辦法。
他不是為了活而活，而是活著才能完成任務，不可能剛剛出門就直接死吧？
那麼，軍團大戰是必輸無疑，可是……如果能夠把戰鬥變成一小個一小個戰鬥部，甚至是單人對單人，是不是就有勝機了？
就好像剛剛才強調過的一樣，一對一，人道受限於天賦，不一定能贏。
那麼，自己這邊可以拆解，可人道怎麼拆成一對一？
有什麼辦法？
對了！
軍旗！
斬旗，那麼人道自然就會被拆解成小的戰鬥部。
“再散，再散！”他馬上打出旗號。
正在衝鋒計程車兵們沒有疑慮，只要主官有命令，那麼他們只需要執行就行了，章緒在軍營之中很有威信，大家都願意把命託付給他。
軍隊立刻再度散開，甚至已經到了兵氣崩潰的地步，只能微弱的維繫著聯絡。
人道那邊也立刻戰鬥部隨之調整，散到了和對方一樣的程度，散的更開了，哪怕以人道的兵氣堅實，也開始出現了波動。
只是，這點波動，比起幾乎要潰散的章緒軍隊來說，要好得多了。
如果以緊密的陣型面對散兵衝鋒，那麼就容易被人海戰術淹沒，是萬萬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