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們也很擅長近身搏鬥,有類武者,獲得了‘墨俠’之稱,只是現在這位墨家修士沒有用而已。
“反正誰也奈何不了誰,你不也懶得近戰搏鬥了嗎?倒是有些奇怪的是,你們的非攻呢?為何主張非攻的你們,此刻卻來到了這裡?”瀋水碧如此說道,同時躲開了法寶。
是的,誰也奈何不了誰,不如省點力氣。
就好像兩頭猛虎,互相之間對視,不斷繞圈子,窺視對方的弱點,不斷的低吼試探,卻始終不去正面進攻。
因為雙方水平相近,發起攻擊的那個會比較吃虧,倒不如周旋一下,等對方失誤。
但同時,又沒有任何一個人敢離開,因為‘離開’這個行為,本身就是巨大的破綻。
兩個人就被定死在這裡,誰也動彈不了,誰先離開,誰就遭重,但不離開,也只能這樣用一些小手段來襲擾對方,試圖讓對方露出破綻,儘管大家互相都知道,這是徒勞。
聽見瀋水碧的問題,那位墨家修士倒是搖了搖頭:“此戰所為,正是兼愛,黃道鑄成之日,人道便可停止對外界的採掠,對域外是否算‘人’的爭論也可以停下了。”
“罷了,和你們討論這些沒什麼意義,我也該走了。”瀋水碧說著,準備抽身而退。
那位墨家修士立刻說道:“怕那邊的人被滅掉嗎?那你可走不了。”
語罷,他雙手張開,不再摸魚試探。
僅一個倏忽,卻見他的身周猛然張開了一道藍綠色的領域!
這道領域之中,光線穿梭,繪製出一條條紋路,組成了某種藍圖投影一般的虛幻景色。
然後,一座戰爭堡壘,從虛幻之中憑空出現!
這不是真正的戰爭堡壘,這是……他的法相!
法相撐開,卻見堡壘之上。
設有統一制式的法寶,六尺一具,兩材合而為之轀,轀長二尺,二十步一座。
二百步一立閣,百步一亭,三百步一樓,樓四植,一路延伸,門植關以錮金,鍱之以鐵,封以以印,堅實無比。
皇王受命,天地興符,仰觀則璧合珠連,俯察則銀黃玉紫,盡宮壁不足寫其形狀。
謹按日月星辰,已施於旌旗。
再有龍虎火山,又不逾於古,麟鳳四靈鎮守,元龜有負圖之應,雲有紀官之號,鷩鷹鸇熊蓮異象皆在其上。
雲,從龍之氣。
水,有感德之祥,此蓋別表休徵。
鷩者,太平之瑞。
鷹鸇者,鷙鳥也,可以辨祥刑。
熊羆者,猛獸也。適可以旌武臣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