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殘片!也就是俗稱的道韻。
為何會阻攔自己?
但是,這時候,鍾明樓已經被護工小姐熟練的物理止血了,他對護工小姐說道:“無妨,就是剛剛看到些東西,所以一時不察,摔了而已。”
護工小姐那邊,一邊埋怨,一邊給他包紮,顯然這種事不是第一次了。
而李啟則蹲了下來,看向鍾明樓,等他傷口處理完。
處理完了之後,鍾明樓撐著站了起來,然後坐到了自己的輪椅上。
“明樓。”李啟喊了一下他的名字。
鍾明樓沒回答,而是搖了搖頭,捂著剛剛被撞出問題的腦子,在空中寫了一個字:“心安。”
說完,他推著輪椅,忙不迭的跑開了,那速度,連護工小姐跑步都沒跟得上。
而李啟沒有追上去,他看得出來,鍾明樓不太敢在自己身邊待了。
鍾明樓作為卜人,剛剛一定占卜了某樣東西,但他不敢說,甚至當場付出了代價,以至於他不得不啟動了自己的道韻護身。
“心安……”李啟唸叨著這兩個字。
罷了,也就心安吧,不然還能如何呢?
目送公子小分隊各自去幹自己的事情,李啟繼續投入到迎客的過程中來。
過了一會,祝鳳丹來了。
當然,作為李啟的師父,他肯定是會來的,而且順便還把那天吃撐了的老馬也一併提溜了過來。
老馬現在和泥鰍一樣,被他拎在手裡。
“老師。”看見祝鳳丹來了,李啟立馬上前,禮節備至。
“開府是好事啊,我還擔憂你們兩個住在我哪裡,晚上我得出去住呢~。”祝鳳丹一點都沒有長輩的自覺,上來就拍了拍李啟的肩膀。
然後,他接著說道:“對了,你兄弟,給你帶過來了,我看他沒名字,給了起了一個名字。”
李啟聽見這話,頓時瞪大眼,然後雙手作揖,說道:“多謝老師賜名!”
“小事一樁,他就跟著自己姓,姓馬,我給他起名叫馬稷,你猜猜是什麼意思?”祝鳳丹如此問道。
李啟聞言,皺眉思索了幾分鐘,然後小心翼翼的答道:“稷與驥同音,有取驥之意,同時,稷非社稷,而是日稷,是否?”
“不錯,你在這些方面還是很紮實的嘛~。”祝鳳丹笑道,對這個徒弟的學識水平他還是沒話講的,確實人形自走圖書館。
取驥之意,驥不稱力,馬以龍名,曰:驥不稱其力,稱其德,展現出龍駒的身份,同時寄予期許。
《尚書》有記載曰:帝堯即政七十載,脩壇河洛,仲月辛日,禮備。至於日稷,榮光出河,有龍馬銜甲,赤文綠色,臨壇吐甲圖。曰:稷,側也。《龍馬賦》有云:或有奇貌絕足,蓋為聖德而生。
所以,驥不稱其力,稱其德,曾經的人皇堯,因為其聖德,所以在河洛之地祭祀的時候,在日稷之時,催生出了一匹龍馬,口中含著甲圖前來覲見。
所以,馬稷就是取此意。
“多謝師尊,老馬……馬稷有此名,日後道途都要順遂許多。”李啟答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