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啟卻搖了搖頭:“沒那麼簡單,想要解決這件事,需要籌備一場宴會,邀請上足夠有分量的客人,這些都需要準備,不過既然國主如此焦急,那我們分工合作。”
“你去準備宴會,我去為你邀請柳東河和柳參之,如果順利的話,就可以藉助柳東河的名字引來更多人,到時候說不定花神之爭的名頭會傳遍長安,屆時讓當初寫詩鄙夷你的名士道歉,如此國主才能如願以償。”李啟斟酌了一下,如此說道。
“有理,那便如此行事,宣傳和召開一場宴會不是簡單的事,籌備需要多少時間我也不太清楚,不過終端裡聯絡吧,我準備好之後會告訴你的,至於柳東河先生那邊,就交給公子了。”凌霄國主思索了一下,也覺得這樣比較好,於是點了點頭。
李啟拿出自己重新購買的終端,和凌霄國主交換了聯絡方式。
然後兩人告別,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
凌霄國主自己有車,她駕駛著玉路飛快離開了。
李啟沒車,也沒考過唐國的駕照,所以他只能打車。
透過終端聯絡了昔日找過的那隻青鳥計程車,李啟就開始在路邊等待。
雖然說是要去找柳東河說這件事,不過李啟暫時不打算這麼做。
李啟並不準備直接去找柳參之,讓他去聯絡父親,那樣不太好。
他得先去一趟太學,將太學的事情搞定,尤其是拼洞天。
因為,界限之說,對於巫器蠶也有很大的作用,巫器蠶的個體和群體之間,似乎也有一道‘界限’存在。
李啟在很多地方都觀察到了界限的存在,似乎這一隱藏的規則覆蓋在所有的事物之上。
但界限之說又不像是那些真正的基礎規則一樣隨處可見,它藏得更深,沒有那麼容易被看見。
真正的基礎規則在所有地方都清晰可辨,比如‘空間’,一切事物都仰賴於其性質在空間中的廣延,所以可以斷定空間是一種基礎規則。
但‘界限’之說要隱晦的多,不是每個人都能察覺,但‘界限’也普遍存在於諸多存在過渡階段的事物中。
閱讀網
只要事物存在過渡,比如從少到多,從弱到強,這事物的中間過程就必然存在一道‘界限’。
所謂的界限,就是這過渡之中產生質變的那一瞬間。
李啟已經搞明白了界限的很多用法,但唯獨對這一瞬間始終無法悟透,他需要一次實驗,親眼觀察一次高品存在的集合復活,目睹這一瞬間的質變究竟是如何完成的。
而現在,他距離這個答桉只有一步之遙。
很快,一隻青鳥就順著交通網路落到地上,正是李啟當初僱傭的那隻。
看得出來,她有些激動,不過勉強壓抑住了而已。
“先生。”那隻青鳥獨自降落到地上,張開翅膀,低頭對李啟行禮:“沒想到您居然會第二次聯絡我,我還以為您這樣的大人物會有專職司機的。”
“大人物?我可不是什麼大人物,你怎麼會這麼覺得?”李啟搖頭,對大人物這三個字表示否定,同時又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看見了,當時我帶著孩子們去聽太學講道!”聽見這話,青鳥原本壓制的激動迸發了出來:“我和孩子們都看見了,先生你在太學門口,替那些其他先生講道,而且你還被祭酒接了進去!”
原來是那時候,李啟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