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又一人開口:“只是趙師弟看見的那人挺年輕的,報告中則是個中年人,看來是用了什麼易容的法術。”
凌銘沒有參與眾人的討論,只是笑著對趙玉仁開口問道:“趙師弟怎麼看?”
他一開口,眾人便沒了聲音,都看向趙玉仁,等他回話。
“回大師兄,依我看,兩人的確有可能有聯絡。”
趙玉仁不卑不亢,頓了頓又道:“大師兄若是有什麼任務需要人手的話,我願意前往。”
態度明確,為人聰明。凌銘點了點頭,笑道:“那此事便交給趙師弟了,需要的人手和物資你自己去取,報我的名字就行。”
聽罷,趙玉仁挺直身子做了一揖,道:“明白,我現在就去安排,安排好便出發。”
他對凌銘這兩個字的效用倒沒有任何懷疑,在金鼎門中,還沒有人敢冒用大師兄的名字。
見他這般,凌銘笑著點點頭,隨手捏出一個法訣,一道寒氣順著他的手臂升起,於手掌中凝成了一塊冰晶令牌。
將這令牌遞給趙玉仁,凌銘笑著道:“此次任務的具體說明都印在這令牌中,令牌能維持兩天時間,趙師弟可拿去仔細看看,也作為領取物資的信物,省的壞了宗門的章程。”
“多謝大師兄。”趙玉仁伸手接過,眼中露出些佩服之色。大師兄做事情總是這般井井有條,且處處維護著宗門的權威。若是換了他自己,他自問是做不到的。
看他接過,凌銘又打趣地調笑道:“倒也不急著這一時半會的,趙師弟還是花些時間去陪陪楚師妹吧。這段時間整日讓你跟在我身邊做事,聽說楚師妹可沒少抱怨我,有沒有這回事?”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鬨笑起來。趙玉仁那張白淨的臉騰的漲得通紅,忙擺著手連聲說不敢不敢,惹得眾人又是一陣大笑。好在凌銘不是真的要找他麻煩,便笑著讓他去了。
落荒而逃的趙玉仁回頭看了一眼走進劍堂大殿的眾人,眼中露出一絲嚮往和崇拜。
只有大師兄才有這樣的能力,能將各樣的人才都聚集在自己身邊。他趙玉仁何德何能,有幸能被大師兄看重,怎敢不為大師兄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