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人不由而強忍著驚懼別過頭,然後就見自己所乘的裝甲車的附近,車右尾部的地上有一個大坑。
嶄新的泥土,炮彈的碎片,火藥的刺鼻…這應該就是之前顛簸的罪魁禍首,只差一點就落得個同樣的下場。
然後還來不及有任何的感想,巨大的炮火轟鳴之聲便將眾人的一切感官全都淹沒。
不知從何處飛來的槍林彈雨如同流星一般讓人緊緊趴下,不敢抬頭。
隱約只能看見本來的車隊被炮火逼停,截斷,被動的承受著宣洩。
那些從前線突破進來的敵人並沒有朝著產業園而去,等待著自己等人截擊,而是選擇了主動出擊。
戰爭在不經意之間降臨,將一切準備參與者捲入其中。
“全軍回擊…全軍回擊…”
冰冷而又猙獰的聲音命令著。
一位位稚嫩而又生澀計程車兵,自一輛輛殘存的裝甲車內爬出,忍受著恐懼的同時依靠著訓練,對於敵軍方向進行著回射,車隊中的機槍與火炮也開始調整著位置,提供火力支援…
這裡需要說一下。
我知道有很多的人,因為某些莫名的心理狀況,對北邊很有一些代入感,更加的有著共鳴。
但我所講述的這個故事的主體的人物生活在南邊,我爺爺就是南邊的人,有生活在那裡,以此為主角訴說的時候,只能是將北邊稱做‘敵人’。
並非是貶義,而是在這個立場看來視為‘敵人’。
就好像要是有哪個第28區的人對於二戰進行講授,哪怕那場戰爭時28區人確實是為不義。
但對於具體戰爭中的個人而言,要稱之為敵方,你也會覺得彆扭。
大的方向我會盡力中立說南北,但涉及到具體的對抗那就只能不得不說‘敵人’,希望大家能夠對此理解。
…
炮火連天,子彈好像風暴,好似雨點一般在戰場之間穿梭。
所有身處其中之人盡力掩藏著自己,同時為那金屬風暴增添著聲勢,希望能夠將敵人席捲在內。
戰場中的某一個角落裡。
‘李秀秀’端著手中陌生的槍,一邊朝著敵人的方向隨便的射擊著,同時透過自己經過艱苦訓練已經極為精通的爬鐵絲網的技巧,挪動著身子,悄悄然的朝著一旁爬去。
眼中所見盡是煙霧,火焰,刺鼻的氣體,扭曲的鋼鐵,斷臂殘屍,瘋狂的眼神,木然的扣動著扳機…
身上的對講機不斷的傳出興奮至極的,彷彿是在洞房的時候,彷彿即將脫掉衣服之後所發出的怪異嘶嚎。
“出擊!全軍出擊!”
經過了這會兒的交手,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的南方軍隊逐漸的對於這區域性戰場有所適應,並且感覺到了敵方的火力是非常有限的。
結合情報便判斷了敵人是並非拋棄工業園朝自己而來,而是分出了一部分敢死隊來進行阻擊。
軍隊最高指揮官立刻開始組織進行著反攻,“敵人不過只是紙老虎,拿下他們建立功勳…建功立業……”
而這時候,李秀秀已經在不知不覺的跑到戰場邊緣無人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