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自然的便有了這次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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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案件的整個前因後果都已然清楚,貧窮,無奈,貪婪…罪與善的交織,嚮往美好的心靈卻反而結出了罪孽的果實。
而在瞭解到了這些經過之後,我的心不由而陷入到了些許迷茫之中。
看著z250護理機器人那堅定的富有感情的眼神,看著另一邊另外兩人各自不同,或是解脫或是痴想,但都帶著些許殉道般的樣子。
我想要說些什麼,卻實在難以開口。
思維好像一團亂麻,只感覺到一股無形而又強大的壓力彷彿潮水一般襲來,衝擊著我的堅持,質問著我的選擇。
我接下來又該如何做?
面對著這罪孽如何審判?
我該如何堅持自己心中的公道?
誰才代表著正義?
忽然整個人好像跌入到了深淵亦或者是宇宙深處,周圍盡是黑暗,眼前唯一存在的只有一張彷彿是用莊嚴與正義所鑄成的橡木桌。
在那桌子後面端坐在一個胸膛印著禽獸之形的赤紅色瓷質曲面官袍和碳纖維機械烏紗帽所構成的存在。
恍然間就見,本來看不清樣子只是黑洞洞的空蕩蕩的衣帽之中似乎出現了一個人影。
只不過這人的面容有些模糊,我用力地看著,發現那似乎是一個完美的女人,似乎是我的女友。
她看著我說:“你看每個人都有罪,但每個人都揹著無奈,這就是人生,對錯已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讓所有人都得到更好的結果。
“我們必須要學會妥協,現在的事情並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我們可以退一步,得到一個圓滿的結局。”
我張了張嘴想要與她分說,但還沒有回答,女友的面容便變得模糊,變得蒼老,變成了一個我十分熟悉的我父母的樣子。
一會兒是父親皺著眉頭,臉色十分的冰冷,帶著失望,“我們家裡的條件是怎樣你是知道的,雖然有兩個孩子,但只能全力供養得起一個。
“因為你年齡大,早早便表現出了聰明於是我們便偏心將資源用在了你的身上,這也是你弟弟無法得到一個好的出路,最終落得如此地步的一個原因,但是他從來沒有任何的怨言。
“我們本來的預期是希望先走一步的你能夠提攜他,帶著他也一同好起來,但他被逼入了絕境你不幫他也就算了,現在你要掐死他嗎?”
一會兒是母親疲倦中眼神透著哀求,“你自小便有主見,有著自己的想法,我雖然不懂卻也支援你。
“但是你考慮那些宏大的事情之後也要想一想,我們是一家人,再也沒有比這更親的了…”
我伸出手想要認真的解釋,但父母眨眼間卻消失不見,那人又變成了弟弟的女友,那個笑著挺好看,紅著臉有著酒窩的女孩兒,這會兒卻是臉色慘白的一點也笑不出來。
“愛邦哥,我快要死了,我死了不要緊,你放過他好嗎。”
聲音虛弱,卻又直戳人心。
讓人不知該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