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好像一個酒吧剛進了一批純度很高的藥,需要好好的盯著。
“這可是當今世上少有的,有著很大價值且非常容易變現的東西,當時我便動了心思。
“於是便一邊計劃著,一邊過去打探著情報,然後也不知怎麼的,好運就和壞運一樣來了然後就擋不住了。
“就當我在酒吧和人聊天套話的時,插了一句自己曾經想方設法弄錢的時候想過的一個偏門,種人。
“也就是隨嘴那麼一說,卻沒想到自己將祖宗十八代,認識的所有人都測遍了也沒有找到的優質人種基因在這裡竟然碰見了。
“其主人竟然還是一個剛剛從外面偷渡進來的單親家庭的偷渡者。
“這比之前所定下的目標要好對付太多了,簡直可以說就是天上送上門的錢。
“我一度以為這是上天對我的憐憫,為此還去廟裡上了兩炷香,第3炷打算事成之後再去,當然現在應該是沒有什麼機會了。”
看著面前這個陌生的弟弟,我不由而道,“因為自身有著難以承受之痛,於是便選擇將自身的痛苦轉移給旁人,好獲得解脫,這就是你的辦法。”
弟弟面無任何悔改,語氣堅定的說道,“世界就是如此,我知道那受害者孩子很可憐,他的家人母親一定會悲痛欲絕,難過的要死。
“但是我很自私啊,我的親人在我的心裡要比其他人更加的重,如果非要選一個的話我就只能犧牲他了。
“只有吃了他,我才能活。”
“吃了他我才能活…”
…
“唉…”
我長長嘆了一聲,實在不知該說些什麼,說著惋惜的廢話,表達自己的憐憫,或進行居高臨下的訓斥,透過憤怒表露善良,以高尚大聲唾棄,用正義作出懲戒…這些除了能夠表現自己外,面對基於自身立場而作出的選擇而言,沒有任何意義。
沉默了一會兒後,接著我又轉身來到司為林的身前,詢問著自己的疑惑,“你是怎麼回事?怎麼忽然就做出了這次的事。
“根據我調查的資料,你已經成家多年,有著妻子孩子,一家人的感情都很好,稱得上是闔家歡樂。
。“為什麼要冒這種風險?
“你以及你的家人的身體可並沒有出什麼事,都很健康。
“同時家裡的條件也不是說就到了活不下去的地步。
“有著自己的產業,雖然是非法不正規,但最多也就涉及到一些灰色地帶,對於那些真正違法的麻煩是一直沒有沾染,保持著距離。
“在維多利亞街這片地方可以說是混的不錯了,有著幾分體面。
“怎麼忽然就想到買賣人口?
“真的就是因為純粹的貪婪嗎?”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