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號不帶感情的開口道，“也有可能無福所要暗示的並非是結果，而是那調查的過程。
“也就是馬克是表現出來的明顯而又特殊的表現。
“比如W基金會的董事長‘靈’，第28區的首富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也如同馬克一般，是個人工智慧。”
0號搖頭反駁，“這位可並非馬克，只是一個普通人，能夠隨意的糊弄過去，那麼強大的身份必然有著更為嚴格的檢測。”
“再加上本身就是最為強大的人工智慧修士，誰能夠進行頂替…恩，不對。”
好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
“上帝武裝！
“對，差點忘了還有上帝武裝，正常的手段確實無法代替修士。
“但是這麼一個集合了一個時代最強力量所打造的強大模板，更重要的是其中蘊含著的以奢侈的靈氣所製造出來的智慧神靈卻未嘗不可。”
這個猜測確實很有想象力，第28區的首富是個智慧程式，這比起100多年的第1區首富是一個來自非洲大陸的黑人還要更加荒誕。
這個新聞足以讓整個世界的輿論都沸騰，能在世界新聞頭條上掛好幾個月…或者至少幾個星期。
所帶來的影響足以讓聯邦的司法部門開始對此展開研究。
法理上非人類的存在能否在人類社會中掌握，能夠影響人類未來發現走向的資源與權力？
“不管結果如何，‘靈’對於Wo基金會的控制，其自身的影響力都會遭受到打擊與質疑。
“而這就是無福的目的嗎？”
1號搖了搖頭：“不，當然不是，要是如此，我們就不該從無福那裡得到訊息，而是直接從新聞頭條上發現。
“如果要對‘靈’的身份進行質疑，那麼就必然要拿出證據。
“但現在普通的常規手段根本沒有辦法對其進行權威的檢測認證？
“無法證明它不是他。
“因為它的誕生來自於修士之中的高階技術，因此想要證明它是假的，就必須將修士的訊息也一併坦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