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要真是這樣偷渡組織估計也不會直說換道,直接將所有人扔到第28區就完了。
“不知道大家誰去過第28區?”王某轉頭問道。
包括張寶仁在內的周圍人都搖了搖頭。
“或者說誰在那邊有什麼關係?”
這時角落一個人有些不確定的開口道,“我有一個遠房的親戚在那裡做一些小生意。”
聞言眾人的眼神中都不由而浮現出了驚喜,“是嗎,做什麼生意?”
“在那賣關東煮,就是一種非生命之水的高階料理,影視劇中的那種。”
“嗯…”
那人繼續道,“但是不知道具體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多大年齡,長什麼樣子,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其知不知道我。”
眾人眼中的熱烈迅速的回落。
“那說這幹嘛。”
“說不定就能夠碰上,說不定我或是落魄或是體面地在某一家店裡吃關東煮,然後那人就是我的親戚呢。”
“那第3區的首富與我們家還沒有出八服呢,我不是照樣得跑…”
“你還有這關係,不過有8服這個說法嗎?”
“怎麼沒有,八輩祖宗不是…”
…
因為對於未來的迷茫與恐懼,這些本來警惕著封閉著自我的人,開始開啟了心扉,主動的與身邊的人建立安全的反饋聯絡。
畢竟局勢不由人,要是按照之前的計劃,前往第0區,那對所有人而言身邊的這些都只不過是路人。
但此時換道28區,面對的是未知,身邊則是已知的人,本能的安全感自然便儘可能的在一起靠攏。
就這樣原本一路走來都還很生份的人,慢慢的熟絡了起來。
王某問道:“不知大家為什麼離開第3區?之前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