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好像在幾天前,某個人非常欠揍的對我說:自己是一個什麼善良的,不會違法亂紀傷害他人的公民。”
“在他家裡的那些危險武器只不過是一些家用電器。”
“那這會兒人贓並獲了,也不知道某人又該怎麼解釋呢?”
“張寶仁,你怎麼看?”
“我…”
看著地上教練的殘屍,感受著那在自己身上掃蕩的如同刀子一樣危險的目光,張寶仁暗罵自己實在是耗子給貓當伴郎,貪財不要命了。
剛才怎麼沒有乾脆的走。
不得已只能硬著頭皮,“警官我承認自己的不恰當之舉,不過我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因為…是因為…”
“你是不是想說是因為自己與罪惡不共戴天,恨極了那夥犯罪分子,同時擔心警務人員的安危。”
女警輕笑著說,“這個理由不錯,符合居民善意過激行為。”
“你…”
“鑑於你的行為,我會幫你申請榮譽居民的功勳,不過不保證能夠拿到。”
“那我是沒事兒了。”
“身為正義的公民當然不會有什麼麻煩,當然管制武器還是得沒收。”
“這…都榮譽居民了就不能通融…”
“別得寸進尺啊。”
“好吧…嗯,對了,謝謝…”
“不,應該是我謝謝你,多謝那一槍……雖然沒什麼用。”
…
…
…
隨著教練事了。
張寶仁的行動目標便就只剩下了最後一個——大老闆。
阿百強(大老闆)現在的日子可不好過。
剛從看守所出來的他這會兒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填飽肚子。
他已經餓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