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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五章,溫情(十) (3 / 5)

“告訴王妃我就回去,並沒有在生氣。”朱宣只是覺得想笑,我犯得著跟這兩個混蛋生氣嗎?只想踢兩腳,就是沒踢成,劉少舉沒有踢成,那老老實實原地跪著不動的張二毛也沒有心情踢了。

瑞雪再走出去,朱宣這才站起來,象書案上取過一本公文來,是呈報上去的軍功的副本,翻開幾頁來,上面寫著張二毛,劉少舉及譁變的軍官名字,只是功減一等罷了。男兒漢於當時弱勢之時,不為頭上名聲著想,譁變待降,朱宣想想那個張二毛,家裡有老母,是獨苗一根,當時只想著保一條命,就是這樣也不行,軍功是有,功減一等。

外面朱壽重新進來回話:“安排他們住下來了,明兒一早按王爺的話打發他們回去。”朱宣嗯一聲兒,把手裡的軍功摺子遞給朱壽:“給他們看這一頁就行,明兒一早一個人賞五十兩銀子,讓他們趕快回軍中去,再讓我看到這樣私自跑出來的,就是一頓馬鞭不客氣。”

朱宣是一眼也不想再看這兩個人,私自跑出來這又是一筆帳。南平王才管他們心裡如何不安,怎麼想,軍紀最重要。

這裡交待過朱壽,朱宣才從書房裡出來往房裡去,路上看著兩邊花樹,思量著再種些什麼才好,前面就要到房裡,看到有燈籠出來,妙姐兒自己出來接了。

“說表哥在同剛來的將軍們在生氣。”妙姐兒一身薄薄的霞衣,燦然迎出來,才不信朱宣讓瑞雪回來說的話,兩位將軍身披盔甲在書房院子裡迎著朱宣就跪下來,被當然從外面偶然走過的毅將軍和顧冰晶看到了,回來對妙姐兒學話:“父親又生氣了,象是要打人的樣子。”

妙姐兒聽了不能不讓人去看一下,隔著竹簾子又看到將軍們跪在書房裡,妙姐兒這才讓瑞雪再去看看,問問王爺幾時回房裡來吃飯才是。

朱宣摟住妙姐兒的肩膀,看著膝下幾個孩子都在,一起往房裡走這才道:“哪裡在生氣,不過就是看著他們不高興罷了。”要是生氣早就教訓過兩個混蛋才對。

進來看到房裡並沒有擺下飯桌,朱宣先看看妙姐兒,妙姐兒這才道:“母親說昨兒月色好,今兒也一定不錯,讓月亮上來去她那裡吃飯,我們在等表哥。”

房外還只是夕陽西下,淡淡夜色剛剛上來,朱宣對孩子們道:“你們先去陪祖母,我和母親隨後就來。”看著孩子們一起出來,朱宣才把袖子裡袖著的奏摺,就是袁傑下午送來的那一本給妙姐兒看:“這是皇上命人下午送來的。”

房裡也是新掌的燈,妙姐兒就是燭光看一遍,仍然是面容不變,只是說一句:“真是豈有此理。”

上面不僅是繼續說朱宣的事情,而且也沈王妃也帶進去,說她只是嬌縱慣了的人,一身嬌氣,巧言說服南平王,上殿去理事,這樣嬌滴滴的人兒哪裡能參政?

還有這樣不長眼睛的人,朱宣和妙姐兒一起相視而笑。就朱宣而言,只是想著妙姐兒四平八穩,古來女人能參政,多是有地位的人或是到了一定的地位,優越環境都有,看著都應該是嬌氣的人才是。

這樣不長眼睛的人就會說看看這位沈王妃,怎麼能上殿去參政,就妙姐兒而言,覺得可笑之極。有點兒眼力見兒沒有,讀過一點兒歷史的人都應該知道,劉邦死後,呂后參政雖然不敵匈奴,可是獨力參政好些年,呂后居於皇后太后之位久矣,難道就不是嬌氣的人,而是顛波流離不成?

女皇武則天居於宮鬥之中,不能說沒有優越環境下的嬌氣吧?難道是憶苦思甜的過日子?如果說這個嬌氣只是針對妙姐兒有朱宣相伴,那也應該看到妙姐兒的長處才是,居然好意思說得出來妙姐兒是個嬌氣的人,如何能上殿去參政。

朱宣並沒有把一個戰火流離的環境丟給妙姐兒,指望著她力挽狂瀾,也沒有把一個弱勢生存的環境丟給妙姐兒,指望著她獨木支撐,不過只是希望妙姐兒能四平八穩地候著兒子長大,表哥經營多年,自然也有忠心耿耿的人,哪裡就說到沈王妃嬌氣不能參政呢?

“給你看一看,”朱宣含笑對妙姐兒道:“謠言拿我無做為,現在把你也扯進去了。”妙姐兒把奏摺放下來,對朱宣也是笑容道:“這些人胡說,想著什麼就說什麼,虧她想得起來,真是難為她眼睛只看到這一點兒上,這樣的牛角尖希望她在自己生活中好好鑽一鑽才是。”

朱宣打發孩子們走就是為了同妙姐兒說這個,此時重新收起來奏摺,才對妙姐兒道:“我們去母親那裡。”攜著妙姐兒的手走出來,外面這個時候才是一輪月輪上星空,妙姐兒手上昨天就圖好玩,自己打了一個小小的琉璃燈籠,今天依然在手裡拿著,伴著朱宣慢慢走到太夫人那裡去。

太夫人房裡是一片笑聲,方氏和申氏這一次都沒有跟來。學哥兒還小,申氏留下來在京裡,母子兩個人親香兩天;方氏則要準備給朱明房裡挑人,喊了幾個人牙子送人進來看,也沒有時間來。

朱宣和妙姐兒走進院子裡,先隔著竹簾子看到毅將軍正在那裡手舞足蹈,不知道在扮什麼逗祖母笑,世子朱睿也在一旁跟著蹦。

“看看,真是兄慈弟恭了。”朱宣對妙姐兒先說一句:“哥哥打架弟弟跟著,弟弟惹禍,做哥哥的也幫著瞞。”

妙姐兒想起來哥哥哄過祖母的銀子分給弟弟,沒錢的時候又是弟弟來……這一對兄弟倆個人年紀差得不多,淘氣正好是一個伴,倒比跟別人做伴又強些。

房裡看到王爺王妃進來時,裡面也安生下來,紅燭下朱睿和朱毅滿頭是汗,掩不去的笑意就在臉上,太夫人也是呵呵笑著,對妙姐兒道:“你生的這幾個孩子,個個都合我的意。”

母親這樣喜歡,做父母的當然是說不出什麼,兒子們能斑衣戲彩,做父母的也省點兒事情。朱宣看著太夫人道:“母親疼愛的原因,才這麼誇他們。”

太夫人站起來,一隻手扶著世子朱睿,另一隻手上扶著顧冰晶,帶著他們去吃飯,不忘了對著朱宣說一句:“你訓著,我當然疼著,這樣才有張有馳不是。”

聽到這樣用典,朱宣只能笑一笑,攜著妙姐兒的手跟在後面,妙姐兒拉著朱宣落後兩步,低聲取笑道:“表哥,母親說要有張有馳才是。”……

夜裡的園子裡,草叢中有此起彼伏的蟲鳴聲,風中傳來一聲輕輕的說話聲:“在這裡了,”隨著這一聲話語,立即就是幾個燈籠照過來。

燈籠影兒下面照著一隻長鬚鐵牙的……蛐蛐兒,然後再過來一隻大手,這隻大手指甲修得整齊,五指可以看出來剛健有力,把那隻蛐蛐兒逮在手上,這隻手是朱宣的。

妙姐兒和孩子們一起圍過來,把朱宣圍得緊緊的,一人一句:“抓住了?”這是妙姐兒,

“給我看一看,”這是端慧;世子朱睿只是殷勤地把手上的白底藍花的蛐蛐罐兒送上來看著父親把蛐蛐兒放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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